那小姐道:“盈瞳,能出现在宫里头,都是贵人,说话还是小心些!”
云樁听她暗讽,也道:“我还当是那只瞎眼的畜生来拌我一脚!”
“云樁,你要搞清楚。这不是云国,别拿你那公主的身份压人!”
“哎,我从未仗势欺人啊!我只不过出来寻个夫君,撞上你了,大不了赔个不是。可贺小姐上来就冷嘲热讽,我不明白你对我何来那么大的敌意!按理说,我把太子妃位置也让出来了,贺小姐也该满意了才是!你这让我很不解啊!”
“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讨人嫌的,才是最愚蠢的!”
“嗯,这话说得也有道理!我云樁别无他物,唯一傲人的也就这副美貌,难不成贺小姐嫉妒自个没我好看!故意针对我?”
“我犯得着吗?论才貌我自知有河将军家的二小姐在!你也不过是捡人剩下的,别自恃过高了!”
“那我家夫君还真是好福气,河小姐这么个美人都曾倾心于他。我还真是替他惋惜,娶了我这么个平平无奇的女子!”她自嘲。
贺盈瞳的明嘲暗讽,云樁的巧舌如簧,倒为这寂静的园子添了一抹喧嚣。
“你在这儿做甚,我正要找你呢!”秋观桥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身后道,同行的竟还有河非弦及九王殷孔生。
他听到了贺盈瞳的嘲讽,也为云樁声援,“贺小姐,我秋观桥在乎的岂止是脸蛋,还有德行!再说我夫人的美貌未必逊色于任何人!”
河非弦似乎不甘心秋观桥护着云樁,便道:“难道秋侍郎瞧得上的就只有云公主的美貌吗?”
“非弦,你这么说,就显得观桥庸俗了!”殷孔生在河非弦身后,缓缓开口,不知这话何意!
“都是俗气之人,又何必遮掩!您说对吗?九王爷!”云樁挽上秋观桥的臂膀,替他开腔。
针尖对麦芒,如今的战场已不再属于她和贺盈瞳的小打小闹了。现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即视感。
云樁站到他们仨跟前,才得空好好打量河非弦的打扮,看其一身粉嫩,还绣着秋观桥最喜爱的海棠。才知秋观桥喜欢粉色的嗜好从何而来,看来她是被人借物相思了!
殷孔生道:“云公主,此话何解啊!”
“世人皆爱美人!有人却说,不在乎女子的容貌!这不过是自身的才情配不上美人的美貌,才说些安慰自己的话罢了!然看到貌美之人还不是忍不了驻足瞧上一眼!比起这些,我倒希望我家夫君做个实诚庸俗之人,我如若不是拥有这副傲物,又如何吸引得了我家夫君!”
“嗯,说的也有道理!倘若有比您更美的女子出现,又当如何?”
“俗话虽有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可野花终究是野花,家花也是不好欺负的。别惹急了,小心夜半沉睡之后给他来一刀!野花也就没有了,一干二净!”
河非弦脸色铁青,难道云樁这是对她暗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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