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没心情跟你争这个,我今儿个没用早膳,刚刚米饭有点硬,现在胃好痛!”
秋观桥看着她放了手,看她模样是真的疼,不像做戏!怕她疼得掉下房梁,便揽过她的腰身,抱着她稳当而下。他责怪道:“总是把自己当男人用!”
“我又不是去扛麻袋!”
“还顶嘴,你就不能听话,做点女人该做的事!”
“什么是女人该做的事?绣花?”
“没说不让你做!但也要注意些身子,你这么废寝忘食是为了什么,为何要让自己这么累!”
“别念了,我现在受到教训了!”
秋观桥把她抱回床上放下,云樁心想他人怕不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吧!在秋观桥欲离开之际,她赶紧抓住他的袖子,撒娇道:“你把它给我嘛!”
“不行!”
“求求你了!”
“不行!”
“人家都这样求你了!”
“不行!”
“哼!”云樁看他死活都不松口,气得一把甩开他的手。
秋观桥倒也不生气,安抚道:“别闹了,用得着的时候自然会给你!”这一刻,秋观桥是有些无奈的,这人的性子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倒是比她小的自己却得反过来安抚她。
云樁对他的安抚无动于衷,看来还是得靠自己。她真是吃饱了撑的,才对他服软。
秋观桥在柜子里随意拿了一根带子,把他身上散乱的衣裳系好。
云樁自顾生着闷气。
待他弄好之后,又想为云樁倒杯热水。看茶壶里备的都是茶,便走出屋外,对着屋外的人呵斥道:“怎么做事的,就不会备些热水吗!”
“奴婢这就去准备!”那丫鬟被他莫名的怒气吓得惶恐。
秋观桥回来时,云樁已睡着。他不忍吵醒她,轻轻放下茶壶,退了出去。又去到书房,重拾起那道圣旨,细看得出了神。他们阴差阳错地成了亲,这圣旨便成了束缚他俩的一纸婚书。
秋观桥清楚,对于河非弦,那是一种日行渐远的寂寞。因为生活的毫无乐趣,突然生活中闯进一个人。人因为她变得对人生有了期待,或是打发,排解;又或者,一开始他的关心带着戏弄的成分,因为看懂她的疲惫,所以又不由自主的多管了她的闲事。是否掺着其他,他已然分不清。他更不知道,当再看到河非弦时,亦是再次心动,还是?
云樁醒来已是黄昏,她下意识想喊云河,却反应过来云河并未随她一起。察觉她醒来的青黛,在屋外轻敲着房门,“夫人,您醒了吗?”
“哎,进来吧!”
听到她的回应,青黛推门进来。
云樁伸了个懒腰,“怎么不叫我,睡这么久,晚上估计是要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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