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骄阳当空,照在身上暖洋洋地。
更热络的是云国忙着收拾的一众宫人将所有嫁妆都装上了马车。
北冥一千人的护卫队早已等候在外,就等着云樁出门。众人翘首盼望,看到了身披着大红嫁衣的新娘子,被云漠掺扶着上了马车。说是掺扶,更多是强迫的意味。早在要离宫前一刻,云河被云樁和云漠强迫穿上了她的喜服。
云卓鼎及身后一众官员,皆出来送别。云卓鼎看着大红嫁衣的人,不知其是云河,道:“阿樁,终于看你出嫁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到了北冥收收心。好好当个太子妃,伺候自己的夫君,你可明白!”
云河有些紧张,却不敢出声,声怕露出破绽,忙点头。
“怎么不说话!”
云河吓一跳,心里暗道,怎么办,怎么办。被身后的云漠一掐腰身,快被云漠掐出眼泪来。抽了抽肩膀,计上心来,便使劲抽泣着,还抬手往帕子里抹了抹。
云卓鼎便明白,原来是泣不成声了。便拍拍她的肩膀,转过身,挥手示意她快走。
云河透过喜帕子看到云皇难过的样子,有些感同身受,竟真哭了出来。云净言不在,也没人怎么注意云河在不在队列里。
云漠瞧不下去了。他们又不是没出去过,至于这么伤春悲秋吗?拽着云河就往外走。她被拽着到马车边上,被云樁扮成的车夫小心掺扶着上了马车。
云国送嫁的人也不少,加上云净言安排的护卫,也有百人。一行人马启程,秋观禾在前边领着队伍,云樁及云漠坐在婚嫁的马车上。云樁看着是个车夫,驾车的活都留给了云漠,自己一边悠哉地闭着眼养神。
“云河,你要觉着累。就把喜帕摘了啊,反正没人看见!”
“公主,您还是进来,咱们换回来吧!”
“少废话,你知道我坐不了马车。我本还想出去骑马来着,就为保护你,才坐这儿的!”
“可公主,我不是来替您顶这雷吗?”
“是,幸苦云河小姐。到时候你出嫁,我为你准备丰厚的嫁妆,保证让你夫家颤抖!”
“嘁……”云河失笑,“公主没正形,不和您说了!”
云樁无聊,“聊呗,这路上多无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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