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司马嵩献有些感叹，是啊！他又何必走到这一步呢。只是到这儿，他才番然醒悟过来。只是已晚矣，终究是醒得太迟了。
“殿下，难道您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想您的初衷，刺杀襄王，对您父皇下毒。这些是您的本意吗？你当初有这么想过吗？”
“不，我当初没这么想过，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有人告诉您，说您这么大年纪了，您父皇还健在，想要登上帝位得等到何年？”
太子无言以对，等于是默认了云樁的猜测。
“我现在就想问问您，这人是何人？”
太子似有难言之隐，“皇兄，你还犹豫什么，你快说啊！”襄王忍不住催促，显得有些急燥。云樁有些不明襄王为何。
“是乌凉的人，他们要对付你，便找上了我！”
“您确定是吗？”襄王很是吃惊，一时怔愣住。云樁倒是印证了心里的想法，却显得平静。
太子点点头，给了云樁肯定的回答。
“那么，在兗城，那些黑衣人也是他们的人？”
司马嵩献再次点头。
“您怎么认识他们的？”
司马嵩献无奈地叹气，道：“大皇子，到了现在，再刨根问底下去，也没有意义，结果明摆这儿的！”
“如果我说，他们是故意让您走到这一步，您也没有兴趣吗？”
“我都这样了，纵使心有不甘，又能如何。我没有了对付他们的能力，我也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或许是经历过大是大非之后，或许这是挣扎过后的无能为力，太子反而能放下之前的执念，此刻他却是异常平静。
“如若您早日看透这一点，结果又是不同的。可这世上没有重来的机会，日后珍重吧！”
云樁抛下这句话，便转头离开。
襄王似还有话说，没有追上云樁。云樁也明白，便没有理会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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