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袁小艾嘟嘴巴，高晓光回想起了初中时代的袁小艾。
“我记得你以前就喜欢嘟嘴巴，这习惯没变。”
袁小艾微微一笑，问道：“你以前喜欢过我吗？”
“你说呢？”
“肯定喜欢过！”
“当年，你可是班花，喜欢你的男生可不少。”
“现在得到我了，很得意吧？”袁小艾似笑非笑问道。
“啪嗒！”高晓光用力地怕打了袁小艾的翘臀。
“啊……疼！”
“你说出这种话，我怎么感觉你不像良家妇女啊？”
“身子都给你了，在你眼里，我还能是良家妇女吗？”
“如果你丈夫不行了，我养你，好吗？”
“真的？”
“这要看你好不好养。”高晓光似笑非笑道。
“房贷和房贷加起来一个月要一万多。”袁小艾轻叹道，“我女儿收入不高，她赚的钱，只够她自己花销。我现在没工作，没收入，如果我丈夫不行了，那餐馆也开不了，只能转租给别人，就算不吃不喝，一个月也需要一万多。”
“每年给你三十万，这钱够包养你吗？”
“我看过你的微博朋友圈，你老婆那么漂亮，身材也很好，你已经有她了，还愿意包养我？”
“试过之前，我可能不愿意，试过之后，我觉得你值这个价！”高晓光坏笑着在袁小艾的胸前使坏，“手感太好了，我喜欢你下面的B，还有你的叫声，特别悦耳，我喜欢听！”
“你别说了，我丈夫还躺在病床上呢！”
袁小艾羞愧难当，呜呜地哭出声来。
高晓光紧紧抱住袁小艾，安慰道：“小艾，你没有做错，你只是软弱的女人，你委身于我，也是为了求他，他没有权力责怪你。”
“我……”
“好了，别多想了。我说包养你，你也别太当真了，我没想破坏你的生活。”
“晓光，谢谢你。”
“客套话就别说了，你再让我抱会儿，等会儿，我给你十万，你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我手头正好有十万的现金，想要借很多，我只能去银行了。”
“可以微信、支付宝转账的。”
“十万还够？”
“够了。十九万花完，他还不能治好，我也没放弃治疗了。”
“这……你没有想过卖房给他治病？”
“如果没有遇到你，我咬咬牙，我可能会把房子买了，可……刚才和你发生关系后，觉得自己这些年白活了，他从未给过我做女人的快乐。”
“呀！”高晓光揶揄道，“你挺狠的呀！”
袁小艾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说不是觉得我说这话很无耻？”
“没有。”
“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说的。”袁小艾哭着说道，“当年，我还不是他女朋友，他Q奸了我，他威胁我，如果我敢报警，他大不了进牢里待几年，等他出来，他会杀我全家，那时候，我年龄小，没见识，胆小怕事，怕他报复，后来，他就成了我的男朋友。这些年来，我多次想过和他分手，每次吵架闹离婚时，他都会威胁我……”
“我靠，他这么渣啊？！”高晓光惊诧道。
“他就是一个渣男！”袁小艾咬牙切齿道。
“那你管他死活啊，明天的手术就别再做了，你和医生说，家里没钱了，只能保守治疗，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袁小艾沉默了好一阵，下定决心道：“我听你的。”
“这——”高晓光有点犹豫了，“你再还好想想。”
袁小艾脸上挤出一些笑容，说道：“不想了，他有负于我，这些年，我对他仁至义尽了。晓光，你要支持我、”
“你想要怎么支持我啊？”
袁小艾想了想，说道：“就算我丈夫去世了，我也想继续经营餐馆，先经营一段时间，如果赚不了钱，我再把店铺转租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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