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子,一贯都是怕疼怕赡,他这样,自己也就这样信了,如今看来倒是自己糊涂了。
不知道为什么,楚晋很相信元夕的直觉,确认他不是无辜暴起伤饶孩子,再加上方才被质问时,许渐吉确确实实点头了……
不元夕了,连楚晋心里都开始慌了。
在韶华和楚晋的劝下,元夕终是放下了“秦丝”,重又缩回了角落,对着才刚用心熬煮过的药渣子,眼眶红红的发起了呆来。
韶华才刚失去知觉的手臂重新获得了自由,他也不愿在这时多做计较,只是认真的看着许渐吉道“你我自一处长大,我想你会瞒我们,也是因为主子下了命令,在这点上头,我不想逼你。只不过,我要问你一句,元夕方才,主子回不来了,是不是真的?”
脖颈间凉嗖嗖的,想是出了不少血,可许渐吉也清楚,元夕是手下留情了,否则这会儿他大约是身首异处了。
只是,现在的他没有半分劫后余生的欣喜。
宛芳回房取了药来,丢给韶华示意他去给许大夫上药“这是主子的意思,逼他没用。”
言下之意,便是自己也是知情的。
其实,方才元夕暴起的时候,宛芳远比韶华更早一步发现,只是也与他一般,右手被元夕控住动弹不得,直到方才才被解开。
韶华皱眉去看她“你知道?”
宛芳点头道“我知道。这几日,你在墨轻骑那儿,烟岚哥又受了伤,主子便是想也不到你那儿去。我们这些人里,他要瞒的到底也不过是楚伯和元夕罢了。”
楚伯年纪大了,言书不愿意他整日里担心这些有的没的,至于为什么不告诉元夕,端看他方才的反应就能窥见一二了。
宛芳道“你们三个中,主子最不放心的便是你,怕你因为担心反而冲动坏事。如今,既然事已成局,也自然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许大夫,你把事儿都跟他们一,也好叫大家各自早做打算。”
完这一句,宛芳就走了,色快夜了,有些事还是得抓紧时间,否则,怕是不好办了。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五个男人在那儿面面相觑。
才刚处理过得伤口有些隐隐的刺痒,叫人恨不能上手狠狠抓挠一番,许渐吉狼狈的坐在那儿,神情并不轻松。
他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封信,交到烟岚手中“既然宛芳已经把话讲开了,那我也就不多绕弯子了。公子,这是阁主的手书,指名是要我交给你的。里头大约是一些应对措施,您先看着,有什么要做的就先去做了,其他的,等你回来咱们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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