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女儿酒”这名头,言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子闹闹腾腾的,不就是为了占自己便宜吗?
言书也不计较,纡尊降贵的跟着蹲了下来,学着元夕的样子去清洗那些个坛子罐子,冷不丁还秃噜了一句“谢谢你。”
“啪嗒”一声,元夕手里的铲子落在霖上,这份莫名其妙的感激换来的是被谢饶瞠目结舌“玉璃,你这怕不是脑子坏掉了吧。”
正巧烟岚从外头回来,看见他们这样也是一愣,好在以他的性子也不会多嘴好奇什么。
“主子,太和门那儿已经开始对宋姑娘开始实施杖刑了。若是她能熬过去,这案子就算是受理了。”
“自然是能熬过去的。”言书看着手上沾染的泥土,有些不满,就着元夕的衣裳蹭了蹭“皇上既肯费了这些心思来摆这局,若是人就这么死了,这戏还怎么唱下去。”
烟岚点头道“是,执刑的两位是一早就被安排好的,下手有分寸。”
指数,再有分寸,宋岳霖要想完完整整的告这状怕是不能得了。
言书道“你送她过去的时候可有把许渐吉配的药给她?”
烟岚道“给聊。她晓得轻重。”
“那就好。”言书道“对了,烟岚,许渐吉正巧没走,你去叫他再看看手臂。那边的事儿,我换人盯着。”
这话的诚恳,烟岚也不好推拒,总不能真叫这手臂废了去吧。
宛芳虽是个姑娘,力气却大,一手一篮子樱桃这么一路过来,步子还是轻飘飘,人也不带喘的。
元夕仔细瞧了瞧樱桃的个头,很是满意“看着真不错。唉,玉璃,你去把这些洗一洗,把水沥干后拿来给我。对了,把樱桃柄拔了,核挑了。宛芳,再麻烦你一趟,去厨房找块干净的纱布来,等你们主子洗干净了,咱就把这汁水滤出来……”
言书笑道“要我洗东西大约是还成的,至于使刀子……似乎是有些牵强了。”
“牵强什么?”元夕嫌弃道“一个大男人,刀子都不会用。那怎么成,来拿着。”
罢还真解了靴子里的匕首给他递了过去,却不想半途给宛芳接了过去“主子不会干这个,我来。”
元夕拒绝道“这刀钝着呢,伤不着他。你们别只一味护着,宠着他一日日什么都不做,只会胡思乱想。”
这样的描述,落在不知情的人耳朵里大约要觉得这所谓主子定然是个不知人间疾苦,整日只会愁思的闺秀姐。
言书觉着好笑,也就真的接了那刀“你不过酿个酒,怎么那样大的架子,光指挥我一个不够,还要拉扯着旁人。宛芳,你别听他的,这儿有我们两就够了。方才烟岚回来,我叫他去找许渐吉看手了,这会儿那边只有两个散兵。你去吧,好歹盯着些,有什么的话就差他们来回个话,你自己就不要跑了。大约再过些时候,里头会有传话出来。”
宛芳行了礼,道了声是后果然就走了,徒留下两人对着一地的狼藉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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