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烟岚这样,韶华也不知该不该放心“哥,你要是知道是谁动的手,不妨先告诉我,若是于主子无碍,也不用通过他了,平白叫他心烦。弟弟我一个人就帮你去把仇报了。”
“报仇?”烟岚想笑,一动牵扯了伤口,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罢了,这也不是我们两能解决的。别给主子惹祸了。”
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全了,许渐吉抹了一把汗,垂了手立在一旁道“哥儿,这儿有麻沸散,你要是怕疼,熬不住,我可以给你用些,只是这药的作用你也清楚,用多了怕是……”
“我知道。”烟岚点头道“许大夫,不用麻沸散,影响办事儿。这么点痛,原也习惯了,不碍事儿,你动手吧。”
意料之中,许渐吉点头“那校我给你个干净帕子,你好歹咬着,别伤了舌头。”
对烟岚来,这一漫长难熬,倒是言书睡得不错,睁眼的时候还有些迷糊,想着昨儿是韶华守夜,却不想一转头却看到宛芳抱着膝盖缩在侧塌上。
眨了眨眼,才想起烟岚昨儿是受了上回来的。
言书道“韶华还没回来吗?烟岚如何了,你可有去瞧过。”
宛芳不是韶华,对烟岚没有那种盲目的崇拜,提起他的伤情也没什么别的情绪“没看。许大夫来过,是左手臂短了,已经正骨接上了。”
言书皱眉“这么严重?”
正着呢,韶华就从前门进来了,看着言书起身,忙不迭的上前伺候“主子,您醒了?”
言书点头“烟岚如何了?你在他那儿守了一夜,可问出是谁干的了吗。”
韶华想了一晚,等得就是这一句话,虽然烟岚不要给主子添堵,可按着他对言书的了解,是断然不会叫他们吃这样闷亏的。
他狗腿的给言书捏肩,笑的谄媚“主子,虽然你平素里那个什么对吧,但到底还是护犊子,要不然上回也不能为了我叫康王爷丢那么大人。”
“我平素怎么了?”言书拍开他的手“事从权宜,还没个一二三呢,就在这儿拉帮结派了?看你这样,是问出什么来了?”
韶华摇头“他没提,只心里有数,也不愿给您添乱。我还跟他呢,都是自一处长大的,您虽是主子,可待我们从来亲厚,有什么是不能的?他这么藏着掖着,知道的呢是他体贴怕您难做,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怎么苛责呢是吧?倒是折损了您这一世英名。”
“呵,行啊,正反话都叫你了。叫你这么逼迫着,这忙我是不帮也不成了。”言书那眼斜他,许是才起,眼神柔柔的带了层水光“你得恩情我出力,这算盘你打的倒是很精。”
这样轻描淡写的一眼,却叫才义正辞严的韶华着了慌“主子,您别这样看我啊。我是心疼烟岚哥,可也不是那样不知轻重的人。昨晚烟岚哥还问我呢,如果撇开身份不,在我心里,他与你是怎么个排位……”
言书“哦”一声,追问道“你怎么?”
韶华笑的不大好意思“他是哥哥,您是主子,那哪儿能搁一块儿比啊,我与他又是一边儿的,怎么能问这样是忠是孝的问题呢,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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