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啊。”元夕道“关了傅琴后你不是将他们两个一并交给秦敛了吗?这与歹人又有什么关系?”
“元夕啊,你记不记得从前你在寨子里的时候,那些关押你的人除却一到晚找骨骼奇异的幼童训练他们做杀手外,还干了什么?”
“炼蛊啊。”元夕顺口回道,完才有所察觉,不由自主瞪大眼道“你的意思是,你在那两个侍卫身上种了蛊?然后指挥他们扮成歹人去攻击傅琴,然后杀了她?”
“猜对了一半。”言书道“元夕,你既跟着我,就要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叫自己人手上沾血。”
“哎呀。”元夕不耐烦了,东西也不吃了,上来就吊着言书胳膊“别卖关子,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告诉我呀。你知道的,我赋很够,就是默契不足。您老人家行行好,提携提携我,可好?”
“老人家?”言书笑着调侃道“原来一两岁的差距在你眼里就是隔了辈。好吧,乖儿子,叫一声爹来听听。”
元夕眨了眨眼,半晌才听出这是被占了便宜了,当下一个猛虎扑食将言书摁在了躺椅上,伸手去咯吱他“你还要脸不要了?不过才比我大一岁,就这么急吼吼的要当爹了?我原来还以为是楚伯他们急着给你媳妇儿,看来都是你自己授意,啊?”
这一通闹,直把言书咯吱的直不起腰来,偏生今日两位老人来的早,他只是草草梳洗一番,并不曾带什么暗器在身上。
最后还是宛芳出手,才算将这对半大的娃娃拉扯开来,哭笑不得的看着才整理好的衣衫被揉的一团皱。
元夕顶着一头凌乱的发,得意洋洋的去看言书“你呀,总是趁凶逞强。看看,卸了爪牙就不行了,就会跟我横。”
“是是是。你最厉害。”服软这种口头上的事儿,言书来就来,没有半点架子“过来,我帮你把头发收拾好了。也不了,疯玩起来就没个样。”
也不知为什么,这几日对着元夕,言书总有一种做哥哥的自觉,虽榜样做的不太好,可他一点也不怕在他面前暴露自己阴暗的一面。
这种感觉,要起来,似乎也不错。
服侍饶事儿,言书长这么大还没有认真做过,拿着篦子的模样看着颇有几分笨拙,可宛芳在一旁看着,竟意外的觉出了些许温馨。
垂散在肩头的发丝被一缕缕的归置回去,鲜红的彼岸花灼灼的刺眼,言书软了语调道“我是第一回给人梳头,若是扯痛了,你告诉我一声。”
元夕乖乖的坐在那儿,身体配合着一动不动,嘴上却不停歇“所以,我哪一半没有猜对?”
“蛊呢,是我让秦伯下的。人也是我叫人操纵着放出去的。只不过,我下的命令不是追杀……”言书将还没散架的辫子往他脑袋上绕了一圈,扭出一个奇怪的形状后看了两眼又作罢“他们两个露了露脸,引着她到了没饶地方后亮了亮刀……”
“哦。”元夕福至心灵“你想借着那两个人吓唬她。本来嘛,这两你只关着她就足够叫她憋屈了,等的人又左右不来。你还叫秦伯刺激她,一出门又遭了追杀……这一环环一扣扣的,玉璃,你好毒啊!”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