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盯着秦霜：“对不起。”
对不起，这么多年让你一个人承受。
秦霜钻进顾绛的怀里：“没有，其实没有你的这十六年我过的还挺好的。”
完，秦霜清脆地笑了笑，她就是故意逗一下顾绛，也让他没那么大的心理负担。
“行，没有我也过得挺好的，啊。”顾绛话里酸溜溜的，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在那住较什么劲儿。
秦霜伸手捏了捏顾绛气鼓鼓的脸：“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孩子气？”
“哼，我就是孩子。”顾绛抓着秦霜的肩膀，让她自己坐好，自己则别过脑袋，盯着河里的河灯看。
“你你无不无聊啊，都老大不的人了，孩子都有俩了，能不能成熟点？”
秦霜这么一倒是提醒顾绛了，他看向秦霜：“我看见两个孩子了。”
“啊？”秦霜以为故乡是看见了秦砚和顾兰舟，“我知道，阿砚受了伤，他们俩误打误撞上了霜余居。”
知道秦霜误会，顾绛解释道：“不是他们俩。”
“那是？”秦霜疑惑地看向顾绛。
“我看见兰舟和清泉了。”
这回秦霜是结结实实地愣住了，她没想到清泉也在这儿，心里微微有些惶恐。
当年是她抛弃了两个孩子，如今……两个孩子会原谅她吗？
“顾绛，你和他们……”
顾绛摇摇头：“没相认。”
他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不敢和孩子们相认。
秦霜长长地叹了口气，他们俩这父母当的还真是有意思，孩子生下来就没管过一，现在就算想回去认孩子，估计两个孩子也不想搭理他们了。
顾绛搂着秦霜的肩膀：“没事，到时候我陪你一起，他们俩要是不想认咱们，咱们再生就是了。”
秦霜气的瞬间脸红了：“你能不能有个正形？”
恼怒过后就是羞涩，这家伙话一点都不过大脑，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三句话不离生孩子呢？
知道为什么秦霜突然有点心疼自己那俩孩子了，他们俩这不靠谱的爹，不认也罢。
正在看花灯的顾清泉和顾兰舟同时打了个喷嚏，总觉得有人在背后他们坏话。
秦砚关切地看向顾清泉：“清泉，你没事儿吧，是不是着凉了？”
顾清泉摆摆手：“没事儿。”
正和江沈沈胡吃海塞的顾兰舟则是一脸懵，他最近没做什么坏事吧，是谁在骂自己吗？
不过，他也就是随便想想，想想就过了，继续吃吃喝喝。
秦霜和顾绛又聊了会儿，眼看着月上中，这才开始放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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