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乐谱点点头，迈着小碎步就走到钢琴前。
赵沧看到他们的动作，不着痕迹地挑了下眉。
“老师，我听说您要收徒了，或许您可以考虑一下她。”
李代清走到赵沧身边，听着姜小曼忘情的弹奏，眼里还泛着笑意与自豪。
赵沧没有回应，只是站在那里听姜小曼弹奏出来的音乐。
他在一开始就听出了姜小曼的技术并不好，在感情方面也投入的十分浅显，属于那种能感受到有一点感情在里面，再深入进去，就只能听得到空洞与机械。
如果她的技术好也就罢了，但她两者都并没有达到他收徒的标准，甚至差的很远。
“代清，我教不了她。”这句话说的十分明显。
赵沧并不是一个会因为对方家世显赫就去说讨好巴结的话，他做事原则十分老实，爱憎分明，是是非非他都分得很清。
因此即使他知道他说这句话会得罪李家也无所谓。
天无绝人之路，况且他能成功一次就能成功无数次。
他的每次跌倒，都有可能铸就他更高的辉煌。
李代清抿了抿唇，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么您是有人选了吗？”
李代清并不是会因为这件事就为难赵沧的人，但是平时十分宠惯他的父母知道了，就不会放过赵沧。
赵沧对于这一点深知肚明。
不过，李代清最后问的这一句话，他倒真的是有一个人选。
赵沧想到不久前偶然碰到的女孩，笑了笑，“她是纪思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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