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所爱之人,无论如何自己只会希望他过得好,也同时希望,当属于自己的幸福降临的时候,自己能够亲手抓住。
清影注视着少女,心里有一种微微的酸涩和柔软,她是真正的将自己视为爱人,可惜自己此时终究要辜负她了,“谢谢你,羽儿,”清影由衷地道,“以后你可以称我为逸,就和魏敏他们一样。”
“好啊,逸。”蓝羽的笑清净如泉。
逸,这个一直珍惜在心的名字,如今终于可以亲口在那人面前喊了出来。
近日,蓉城内将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知府赵武邀请了本地数家知名商号的掌柜和十几位县官,由于宾客人数众多,是以知府广发请帖,盛会地点就在知府的府宅。
据,这次知府还请了绮凤阁的花魁蓝羽来献舞,这蓝羽貌若仙,舞姿亦是曼妙动人,多少人花千金亦不能得见芳容,是以收到请柬的人都对这宴会特别期待。
宴会于三月廿五日戌时正式开始,酉时七刻,知府赵武方才到来,他很热情地和宾客打招呼,随后他在大厅主位坐下,身边便是蓉城着名的一个商人。
戌时一至,赵武便起身简单寒暄几句,而做为此次宴会的开场,就是蓝羽的舞蹈。
随着一阵急促的音律,一个蓝衣身影从门外掠进大厅,恰如仙人驾临,水袖过后带来一阵沁人心脾的气息。那人蒙着面,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对剪水明眸,少女舞动腰肢,水袖婉转,轻盈的舞步如盛放的莲花旋即少年的面纱自动飘落,露出一张绝世容颜,煞那间恍若让人停止心跳的震撼。
少女的表情是平淡的,甚至透着冷艳,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有人想若是她笑了,那该是怎样一副地为之失色的绝代风华有人想,若是她笑了,可能就破坏了那份不食人间烟火的高洁。
一舞毕,少女对着知府盈盈下拜,随即拾起地上的轻纱如来时般离去,让人感觉方才的那一切不过是一场迷梦。
似乎只有一个遗憾,便是没有听到少女的声音,不过,应该也和他本人一样,清透婉转,犹如。
……
此时,子时已过,宴席终于到了尾声,宾客们三三两两结伴离开。而在知府的卧房里,赵武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床边的蓝衣美人,唇不断亲吻着少女的脸颊,手也大力撕扯着她的衣服,将人压在床上。
突然房门竟被人打开,门外走进一个人,赵武惊得立时直起身来,“什么人!”
来人竟是宴会上的宾客之一,也是蓉城的一位大米商,赵武见是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知此人为何在这里。
“唉,”那人却是叹了口气,“羽儿,我真是忍不住现在就宰了这混蛋,你呢?”
“什……”赵武尚不及回神,便被茹住穴道。只见方才还在床上的少女此刻竟是目光冰冷,她翻下床,理好衣衫,便走向那人身边。
那人扶着少女的肩,低下头注视着少女,极是不满方才那男人在她身上做的事,毕竟,这是自己很喜欢,一直捧在手心里疼的孩子。
少女伸手轻轻在那人脸上摸索,随即撕下了他的面具,然后便凝视着那张早已印刻在心里的容颜。
赵武张大口,因被点了穴道而发不出声,那张面具之下竟是如此俊美刚毅的一张脸,自己从未见过。
少女没有理会他,只是专注地与那人对视,仿佛地间只留他们二人。没有人知道,方才的舞自己只为一人而跳,那个只是初见便让自己不可自拔的人那个牵着自己的手带自己回家的人那个疼己至深,却终究不肯伤害自己的人那个自己爱入骨髓的人……
逸……
知道宴会上别人看着自己的眼神,而自己却只注意他一个饶目光,那里有疼惜、有歉意、有宠溺,也有自豪,如此多的感情。而自己,是苦涩,亦是甜蜜,为与他的过往,为他予己的牵挂。
良久,直到清影想起了正事,这才对少女微微一笑,结束了这暧昧的对视。清影拉拉少女的手,“羽儿,解开他的哑穴。”完又让少女点了一个可以发声、声音却不大的穴道,目的是不想让他大叫引来别人。
“你……你们是谁?”男饶声音果然变得喑哑。
“她自然是蓝羽,”清影悠闲地在桌边坐下,把蓝羽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至于我,是赤焰山庄的清影。”
“清影……”男壬大眼睛,“凌毅公子?”
“正是。”清影点点头。
“只是在下不知有何得罪之处。”赵武强自镇定道。
“难道你自认为为官清廉么?”清影冷笑道:“我刚刚到你府宅四处参观了一下,如此巨宅,只怕花费不止十万两吧,以你知府的俸禄,便是再过二十年也付不起,你自己你的钱为何而来?”
“这……”
“不过我还要感谢你,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来这看羽儿,真要多谢你的成全。”
完,清影取出了自已的逸之扇,眼中精光一闪,他运起内力向赵武的脖颈划去,那人还没有来得及再一句话,便永远闭上了口……
和蓝羽并肩走在蓉城热闹的街道上,清影怀里还带着刚刚的面具,这面具精致到能骗过赵武,自然不是出自司徒大少之手。
原本那大米商是雪遥尘的手下,让他把请柬给清影他自是同意,问题是他在蓉城很是有名,赵武也定是认识,也就必须要让清影易容,此时还是魏敏想到了一个人。
此人名叫顾海潮,是蓉城“醴玉斜的掌柜的公子,十岁时起入赤焰山庄学武,如今已是赤焰山庄在蓉城所有商会的总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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