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站累了,捞了个凳子坐下,双手枕在脑后,脚尖一点地面,轻晃道:“师尊可从没说过这话。”
“那为何人人都这样说?”
逾白“啧”了一声:“营造的一个假象罢了,一个人锋芒太盛总不是件好事。”
花辞听到后,舒了一口气,却又满腹担心:“可是万一被不轨之人抢了皇位呢?”
“不会的。”逾白曲起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好好想想,师尊是什么样的人?”
花辞想了想,认真道:“很厉害的人。”
逾白打了个响指:“没错!”他继续道:“所以啊,相信师尊准没错!”
花辞觉得,逾白有点儿盲目崇拜。
还有,他明明就是回答不上来她的问题。
他在忽悠她。
花辞有点儿不满地看向他。
逾白连忙站起身,默默地朝后退了几步。
他向窗边踱去,一个轻巧地翻窗离开,只轻飘飘地丢下一句:“我先走了啊!剩下的你多注意。”
花辞收回目光,思索着逾白的话,慢慢地打开卷轴,本来是漫不经心地一行行地看,看到最后,她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三岁时曾被齐贵妃身边的宫女推入荷花池;七岁时被人下毒,毒性狠烈,几欲丧命;十二岁时被人陷害残害皇弟……大大小小的明刀暗箭数不胜数,防不胜防。
花辞的眼神慢慢沉了下来,她攥着卷轴的十指慢慢收紧,直至纸张化为碎片,金色光华微闪,碎片消失于无形。
师尊当时还小,不知道这些事是巧合还是人为,又也许他知道,只不过不知道是谁罢了。就算他现在不追究,花辞可不会随便放过他们。
她是不喜欢权谋诡计,不会随意去招惹别人,但她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若是别人犯她,她必千百倍奉还。
花辞掰着手指一个个数道:“齐贵妃齐媚,二皇子江申沉……“
缓缓地,她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自言自语道:“这些账,一笔一笔,我花辞都记下了。”
第二日,齐贵妃派人来请花辞进宫,说想见一下太子妃,和她说说话。
花辞坐在案几旁,支着脑袋,听下人通传后,嗤笑一声,不屑道:“这么殷勤呐,我不找她,她倒是先找上门了。”
含露有些担忧地看着花辞,再怎么说,她还是个将军府娇养的千金小姐,被当宠的齐贵妃召进宫,她不知道小姐能不能应付的来:“小姐,要不然不去了,万一贵妃为难你……”
“哎,她一个小小贵妃能为难我什么,再说了,不去多不给人家面子啊。”她站起身,一脸轻描淡写的笑意:“走,去会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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