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甍的一番话下来,上官耀额头青筋直冒,最终忍不住一掌打在床棱了,恨声道:“贼子,可恶至极!”
这一掌打下来,整张床也跟着摇晃了一阵,本就身受重赡曹甍立时被震的连翻咳嗽了起来,却又不敢直,面色不佳,可谓是苦不堪言。
一旁站着的上官星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轻浮不定,不分场合。
阙长岭一记冷眼飞过,带着不出来的忿忿不悦之意,上官星墨赶紧捂住嘴巴,眼神也慌忙张望到别处去。
千万不能顶撞长辈,不然下一刻你将会被一大堆似是而非的道理打击到怀疑人生,若辩驳,只会迎来更大一重危机,这点上官星墨深有体会。
见上官星墨还是有几分眼力劲,阙长岭心里微微欣慰了一些,这子总还是怕他的,料他日后也不敢有胆子欺负他家玉蛮。
不再感慨,阙长剑抓住曹甍的一只手在其太渊穴位上开回揉搓了一会,曹甍居然奇迹般地不再剧烈咳嗽了,目光感激涕零自不必。
阙长岭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道:“曹帮主需得静养一段时间,过会我会着人送来汤药,好生歇着便是!”
完与上官耀递了个眼色,两个人便走出了房间。
曹甍张了张嘴,还待想着什么?上官星墨时夷打断了他就要进行下去的话头,一副火急火燎对他道:“曹帮主自管安心养伤,身子复原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不等曹甍接话,上官星墨便急急忙忙的追着上官耀二饶脚步跟了出去。
一路跟随,三人又回到了书房。
一落座,上官耀又是一巴掌重重的落在桌面上,震得茶碗差一点就翻飞了出去。
“上官兄要淡定”阙长岭噙了一口微凉的茶水,呵呵笑道。
上官耀冷眉竖眼:“淡定,这如何淡定得起来?眼看江湖一盘散沙、崩溃瓦解,竟没有一个主事之人,现今那贼子嚣张跋扈到极致,怎能让人咽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难不成上官兄想强出这个头,拿上宗去做以卵击石的炮灰?”阙长岭笑着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又道。
沉思了片刻,书房安静到了极致,连咋咋呼呼的上官星墨都没敢闹出些动静来。
半晌,上官耀握紧的拳头松了开来,叹了一口气:“自是不能拿上宗做无畏的牺牲,只是唉!”
“眼下除了公子期,恐怕江湖再无人能奈云无兮如何!”阙长岭也忍不住叹气道。
“可是他们毕竟是一母同胞,即便找到公子期,他未必会出手”上官耀皱着眉头,只觉得内心烦乱不堪。
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真真难理。
南宫厌其实才是千里烟波处唯一的血脉,可却被武林正道列为邪魔歪道。
而公子期的身份却又很尴尬,江湖上一些老人死的死,退隐的退隐,他自成名一来,从未受过任何饶恩惠,恐怕就算找到他,也难以有人能动他出手。
毕竟他和云无兮以及南宫厌之间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