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上官星墨突然脚步散乱急急的奔进上官耀的书房,来不及敲门,便推门而入。
上官耀此时正和阙长岭商讨解决眼下危机的策略,被上官星墨没头没脑的莽撞打扰,不禁皱起了眉头。
眼下局面不佳,而这子除了功力精进了不少,这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毛燥,正想呵斥,却被阙长岭拦了下来。
阙长岭就如一位温和的长辈,无什大的架子,很是自然的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上官星墨:“喝了再。”
这满头大汗,风尘仆仆,不用准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对于上官星墨,阙长岭反倒比其父上官耀更为了解他。
上官星墨本想一进门就想把要的话给吐露完,阙长岭这一送茶,便也条件反射的接住,一仰头一口气喝进肚子里。
茶杯落下,上官星墨一张嘴嗓音带着三分沙哑:“爹,大事不妙,曹甍一身血迹在阵外请求让他进来,这可怎么办?”
大阵开启,最是忌讳有人旁外生枝,上官耀一听倒是真的头痛了,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阙长岭,希望他能给个好的提议。
曹甍翻云帮帮主,曾多次向上宗示好,有意依附于上宗,建立帮交之意。
无奈上官耀对此人并无什大的欣赏,粗鲁、莽撞、功力中上,这就是上官耀对其的总体观福
每每曹甍提出帮交之意,上官耀都是敷衍了事、佯装听不太明白,打着哈哈就过去了。
阙长岭也是皱紧了眉头,过了半晌吐出一口浊气,却是对上官星墨道:“放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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