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抓几个鱼虾没多大意思,咱们设个局,请君入瓮。”
所有人精神一振,神清目朗看向赵谦。
赵谦平静声道:
“我们放出金国太子在靖王府监牢的消息,让府里的那位活动起来,为了救太子,她一定会动用不少人力,如此,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在外围布置大网,争取将他们一网打尽。”
文舫与杨昭默然点头,萧让面带犹疑道:
“这主意甚好,只是,如何让她相信金国太子在我们监牢里呢?”
“我筹谋了一个计策。”
三人再次凝神聆听。
“如今气候严寒,发生用水管道爆裂之事稀疏平常,我们在监牢外一里远处,挖破水管,布置抢修点,将监牢里一些轻伤且罪名轻的囚徒放出来抢修水管,另外,安排一部分狱卒装扮成囚徒混杂其郑
将金国太子被囚的消息布散在这群犯缺中,相信,不久后,消息会传到那个人耳郑”
三人沉眸思虑片刻后,你一言我一语,对这个计策展开探讨,并最终策划出详细实施方案。
事情商量完备后,文舫与杨昭各自领了任务相继离去,萧让仍留在场地。
赵谦看着远处边的几朵白云幽然问:“钱家的事处理的怎样了?”
萧让朗声道:“钱氏已被人从衙门监牢里接出来送回钱家,不过,钱氏并未装疯,而是,真疯了。
属下已安抚那几名乞儿,肃清了王府周边企图报复的鬼祟魍魉,配合王爷前些日特别优待芳华苑的举措,相信,钱家人已认定王爷是挑起钱氏家族事件的幕后策划人,他们应该不敢再对府上六姨娘行不利之事了。”
“嗯!”赵谦听完沉然应了一声。
萧让面带一丝疑惑道:“属下有一事不明,王爷此番动作,究竟是出于情义还是出于利的需求?”
赵谦转脸看向萧让,不耐烦道:“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应该吗?”
“王爷变了!”萧让一脸狐疑看着赵谦的脸。
“变什么了?你不常劝我专情吗?我这番所作所为,不正合你意吗?”
萧让摇摇头,皱着眉头一脸无奈道:“王爷倘若真听属下的劝诫,就不会出糗了。”
“出什么糗?”
“王爷最近逛了哪条花街柳巷,惹来这一身脏……伤病,这疹子马上要爬到脸上来了。”
在赵谦发怒之前,萧让赶紧开溜,走前还不忘叮嘱,“春花无限好,饴情不自了。抑纵皆是疾,魔障心来医。”
赵谦咬牙切齿,恨不能将萧让抓回来暴捶一顿,但是,眼下没时间去修理他,浑身上下的瘙痒感愈来愈盛,无人知,他是凭着顽强的意志力才没有当着三饶面将手伸进衣衫里抓挠。
萧让走后,赵谦终于忍无可忍,隔着衣服使劲挠,直到感觉皮肤发痛才停手,随后,匆忙走出宁湖塔,跨上匹骏马径往荣太医宅邸方向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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