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了约一柱香时间,莺莺上前对关新妍小声说:“公子,他还跟在咱们身后呢。”
“嗯,随他吧。”关新妍回应道,抬脚走进又一家铺子。
“两位公子,是要盘货还是要租、买铺子?”一位伙计笑脸迎上来。
“看铺子!”关新妍简单回应。
“那公子算来着了,东家这铺子开在螟蛉街二十几年了,一直做的是绸缎生意,近来,东家想要迁往南边做生意,所以要将这铺子连同铺子里这批存货一起贱价处理了。
公子若将这批货物连同铺子一起盘下来,绝对是拣着大便宜了。
公子,你看这门前人来人往的,人气多旺啊,公子若将这铺子盘下来,将来无论做什么生意都财源广进呐。”
关新妍在屋里随意转了一圈,边朝外走边对伙计说:
“做生意之人最讲究诚信,说大话会闪了舌头的,你这铺子地基不牢,后临涎水,地板逐年下陷且内部潮湿,铺子里不能长久囤干货。
房梁门柱被鼠咬蚁噬,几近断空,你们年年只草草在外修饰一番,不更梁换柱,眼下看着尚体面,绝计撑不过一年。
另外,门面太小,装修老式,如果说在此经营了二十年,尚未能将店铺扩大翻新,要么是你东家不是做生意的料,要么此地段有其它不利因素。”
关新妍说着径直走出了门外,伙计听得入神,一路随行。
关新妍忽然顿足,看着伙计道:“你跟着我做甚,你不做生意了吗?”
伙计猛然醒神,仓惶往回走,走到铺门前,抬头看看外表装饰华丽一新的铺子门面,长长地叹了口气。
“公子,你看铺子做甚?”莺莺忍不住好奇声问。
“我要开个中药堂。”
莺莺大惊,“那王爷和夫人能同意吗?”
“当然,不同意,若是事事都得征求他们同意的话,那我恐怕要再喝一次绝命汤了。”
“呸,呸,呸,公子不许说这种丧气话!”莺莺一脸严肃。
关新妍无所谓地笑笑,说道:
“放心吧,我惜命着呢,正是为了要留着这条小命过得舒适自在些,所以才要好生筹谋,步步为营,以求长远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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