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到时触了皇上的麟角,还扯到九千岁的尾巴,再丢了佑国的面子,毁了两国之间的交好。
那只怕事情没那么好摆平了。
“不用担心,这一次只能让老狐狸倒点霉了。”
千岁府里香气缭绕,开在水榭桥边的百花迎风摇曳。树上的桃花随着风的鼓舞,挣先恐后的蹦下枝头,以青草为榻,空气为被褥。
正在作画的祁祀鼻尖突然一阵瘙痒,像是有苍蝇叮咛一般。
一声巨响,将树上的鸟儿惊的从树梢掉了下来。
站在一旁磨墨的小厮吓得手一抖,砚台里的墨汁很不听话的溅到了画上。
小厮吓得颤着身子赶紧跪下认错。
祁祀并没有因为一幅画追究,反而是摆了摆手让小厮赶紧离开,以掩饰自己刚刚的尴尬。
小厮怕他反悔,飞速的逃离了现场。
出了院子的小厮,大喘着气拍拍自己得胸口,九千岁战场上英勇无比,没想到打喷嚏也如此惊天动地气势磅礴。
果然是大将风范。
林越刚进院子就碰上了脚底生风的小厮,仿若他背后是洪水猛兽一般。
此刻的祁祀正在用着画笔,补救着画上被小厮撒上的墨点。
狡猾的狐狸只有旁人不在的时候,才会放下警惕,将被囚禁的另一个自己放出来透气。
林越知道这个位置,高处不胜寒。
祁祀背负的不止是他一个人的使命。
所以他一刻也不能喘息,不能让敌人找到他的致命弱点。
他需要像一条在暗夜也吐着蛇芯子,有敌人靠近时,要立刻露出獠牙进行反杀。也需要像一只狐狸一样,用甜言蜜语裹上蛇的毒液,让那些妄想挡住他路的都成那地底的冤魂。
这几秒钟时间,林越想了很多,或许其中有一秒是觉得祁祀无辜可怜,但更多的是他必须,也只能走这条路。
“你还要站在那边多久。”祁祀手上改画依旧不改,眼神也没有分毫偏向他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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