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视一笑,玉锵笑着说:
“调皮!”
护法也是无奈,但还是迎合着玉锵,大人怒极从来都不是蹙眉。
好像和娘娘在一起才学会了蹙眉,多年在冥界生存的经验让他学会了情绪不外露。这一次,大人眼里转动着的蓝色焰火可以判断出他是真的愤怒到了极点。
“大人,溪月的心头血已经取完了,不多不少刚刚好。”
护法汇报,看着一边奄奄一息的溪月,眼里却有了一丝怜悯。
到底也是可怜人,谁叫她可恨至极,害了大人心尖尖上的人呢。
大人早前便说过,自己没有原则,全凭心情做事。可有了娘娘,大人的原则和底线便都与娘娘有关。
“对了,你们娘娘还说了,抽筋扒皮,这皮还没拔完呢。”
玉锵三下五除二的挥动金丝把溪月身上筋脉挑断,看着血池中无一生还的溪月族人。
“当真是好笑,这家族之中的感情才是最最可笑的。触及到了利益,一切皆可舍去。”
“好了,你们娘娘要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君做到了,娘娘睡得久了,该醒了。”
玉锵继续提着他的比干剑出去,嘴角挂着盈盈笑意路过溪月身边时,溪月笑着。
好像看到了那年,忘川河畔的白衣公子。偏偏如玉,不染纤尘。
他的一笑,曾经也是惊艳了时光。
那时候便认定要追谁他一生一世,可谁知一步错,步步错。落得如此境地,倒也不是她咎由自取。
溪月看着身上不断爬行着的小蛇,笑着说:“你就以为你赢了,呵呵,你早就输得一无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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