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的是白管家偷了陆家的东西拿去卖!”
“这好像不能说明是白管家偷了陆家的东西,只能说明他卖了陆家的东西。”
“你没听到陆爷爷刚说的话吗?白管家卖掉的可是老夫人的遗物,老夫人的遗物陆家是绝不可能让白管家拿去卖的,只能是白管家偷了去卖!”
“也有可能是别人偷的,他拿去销赃。”
“我觉得不可能,我觉得就是他偷的,不信你问他。”
白管家此时脸色已是惨白一片,被陆爷爷揪着也不敢反抗,绞尽脑汁都想不到如何替自己辩解,听到有人提他可能只是去销赃,也不管合不合理,赶紧拿来用了,“老首长,项链不是我偷的,我只是拿去销赃,只是拿去销赃,”
唐安然失笑,“编,继续编,你是把陆爷爷还是把我们当傻子呢,你只是去销赃,那项链是谁偷的,你又是替谁销的赃,你倒是编个人出来啊?呵~”
这话引来了一些笑声,“对啊白管家,你编个人名出来啊?”
还是有几个智商相对高的又在线的人。
陆爷爷抬脚将白管家踹翻在地,怒斥,“你真当我是傻子,珍儿的遗物放在哪里只有你我知道,不是你偷的难道是我!”
这话让心存了一点疑虑的人都打消了那点疑虑。
其实,真正让他们打消疑虑的是白管家到现在都没编出一个人名。
白管家听到陆爷爷如此说,知道大势已去再辩解都没有用了,决定求情,突然,老泪纵横,朝着陆爷爷爬过去,“老首长,我错了,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我是一时糊涂啊,您看在我跟了您三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饶了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陆爷爷又踢了白管家一脚,面上的震怒没有遮掩,十分明显,“你居然还有脸求情,你卖了珍儿的遗物,在我这里犯下的是不可饶恕的罪,我绝对不会饶了你,你死定了!”
“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乱棍打死!”
拖下去,乱棍打死!
这句话把所有人都惊了一下。
“不要爷爷,”唐安然出声阻止,“犯不着为这种人背上杀人的罪名,他偷了价值五千万的东西,够判无期徒刑了,爷爷把他交给我们就好了,我们会把他送进警察局,让他受到应有的处罚!”
“陆家不是有死士吗?”陆爷爷依然想杀了白管家,白管家卖掉的项链,珍儿活着的时候戴的最多,珍儿走了以后他一看到那条项链就心如刀绞,就把那条项链收藏起来了,那条项链在他心里就是珍儿的化身,白管家把珍儿的化身卖了,他怎么可能会放过白管家。
他现在脑子里都是珍儿和珍儿对他说过的一些话,这些年都没有这样过,可能是刚才看到了珍儿的化身,被他尘封起来的有关珍儿的记忆全都释放了出来。
白管家见陆爷爷一心要杀了他,吓死了,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面上抖动着,声音都颤抖了,“不要啊老首长,不要杀我,求求你了不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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