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春熙走后,我看向四人,满脸疑惑。
也就在我疑惑的时候,老头把络子递给我。我没有伸手接,“什么意思?”
“小丫头,这络子既然是你的,我自然是来还给你。”说完便不由分说,将络子塞到我怀里。
“哦”
兰妃见我收下了络子,试探地问道,“不打开看看吗?”
我心里也正好奇这枚姑姑给我后来不知怎么跑到皇上那里去了的络子到底有什么魔力,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那个节点,手一用力,便见络子开始变化,最后躺在我手心的是一枚令牌。
我突然想起来德肃贵妃给我的那一枚,找到节点按下去后,也是一枚令牌。只是比我的那个略小,也粗糙许多。
我的视线回到自己的那枚令牌,上面一朵红梅十分鲜活,仿佛沁了血一样,分外妖娆,却不媚俗。
见到令牌出现,兰妃也没问我为何有两块,接着鼓励道,“你试着往上面滴血看看。”
“这个还需要滴血?”
“自然,不然你以为我们……”老人背后的一个圆脸青年小声嘟囔着,还没说完就被老人给瞪回去了。
我心里好奇,便向兰妃问道,“你们是一个组织吗?”
兰妃似乎有些错愕,但也没有反驳,全然没了白日里的慵懒,双目紧盯着我催促道,“快滴血试试吧。”
“你为何如此着急?”然后,我看向老头,“还有你为何突然又还给我?”
“你们是什么人?还有,这令牌又是怎么回事?”
兰妃看了眼老头,老头似乎挺着急的,“你个小丫头,叫你滴血便滴血就是了,话怎地这么多?”
老头此话一出,兰妃看他的眼神有些变化,仿佛在说,哥,你厉害啊!
我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九感觉手中传来刺痛。低头一看,竟是那令牌上的梅枝凸起,划破了我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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