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欣和孟蕤娴彼此是最好的朋友,看杨定欣还是不施粉纸,孟蕤娴酸酸的说道:“有人疼有人爱就是不一样,就是敢这么任性,不打扮不化妆”,杨定欣肯定不甘示弱了,说道:“打扮这么漂亮,看上哪家的帅哥了,姐姐给你做媒去”,孟蕤娴说道:“姐姐,你还不知道我的眼光呀,除了你家那位,这世间再没我能看上的了,要不姐姐你让给我吧”,说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是杨定欣不买账呀,说道:“姐姐也想成全你呀,可是你这么丑,我怕人家看不上你”。说完咯咯笑着推着车跑了,孟蕤娴假装生气的露出小虎牙,追着杨定欣跑了,剩下一群学弟学妹看着两个背影都好看的不得了的美女越跑越远,当然也有屁股后面追着想多看会美女的花痴追着走了。也不能怪现在校门口都是学弟学妹,只是今天毕业典礼,大四的俊男美女们肯定要多打扮一番,争取最后一次露脸一鸣惊人,争取在最后的时间里搞定自己的梦中情人,杨定欣作为学生会主席,自然会有很多活要干,所以来的比较早,孟蕤娴是被她拉来当苦力的。
快到学生会门口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学生会的门已经开了,孟蕤娴说:“肯定是你家那位”,杨定欣听了甜甜的笑着没有说话,孟蕤娴看她一脸幸福,假装厌恶的说:“又让我吃你们的狗粮,你准备完了怎么报答我”,杨定欣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还小呢,不要胡思乱想,等你长大了,一定给你找个好老公”。孟蕤娴低头看看自己的胸一脸无辜的说道,:“我的哪里小了,比你的还大呢”。终于戳中杨定欣的弱点,说完孟蕤娴高兴的就跑进了学生会办公室,剩下一头黑线的杨定欣咬牙切齿的说:“死妮子,胡乱说话,也不怕没人要啊”。
作为学校的校草,夏昭仁有着180的身高,和英俊的脸庞,他大一就开始追杨定欣,大三的时候终于打动了她,不过他们现在最多也就拉拉手,杨定欣太传统了,坚持说结婚以后才会把自己给他,夏昭仁家教不错,基本什么事都会顺着她,能有一个性格合得来的对象,又能挡住众多追求者的骚扰,是杨定欣搞对象的原因。夏昭仁看到孟蕤娴进来,没见杨定欣忙问:“欣欣呢?他没和你在一起吗?”,孟蕤娴已经习惯了夏昭仁的“目中无人”了,也不理他,直接问:“今天都有什么活呀”,夏昭仁一边回答她一边探头看着门口说道:“欣欣准备让你上场表演一个节目,具体的他来了才知道”。孟蕤娴知道自己被杨定欣卖了,她在学校可是很低调的,虽然多才多艺,可也只有杨定欣一个人知道,不过想想马上就毕业了,也该露露脸了。
这时正好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孟蕤娴头也没回的大声问道:“你准备让我演什么呀,都不提前说一声,也好让我有个准备”,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杨定欣刚进办公室门就说:“你还需要准备吗大才女,你一会上场给咱们弹一曲钢琴就好,钢琴我已经让人搬到礼堂了,弹什么曲子你赶快定,要不然我就定了通知主持人了”。孟蕤娴以手扶额,没有这么坑姐妹的,多亏自己有一定基础,要不非得出丑不可,稍微想了下,孟蕤娴说:“都是同学老师参加,又快毕业了,我就弹一曲高山流水吧,高山流水遇知音,怎么样?”,杨定欣说:“好呀,寓意也不错,那就这么定了”,然后递过来一张纸,说:“这是节目单,你给我排一下顺序,安排合理了,再把每个节目主持人要说的话写好”。说着陆陆续续就有学生会的人来了,孟蕤娴接过节目单,安静的坐在那里开始想比较合适的排序以及主持人的衔接讲话,杨定欣开始交接手头的工作。半个小时后孟蕤娴做完手头的工作,把稿子交给了夏昭仁,夏昭仁是男主持人,跟正在忙碌的杨定欣打了招呼,就出来赶往音乐教室,哪怕再觉得自己学的扎实,毕竟是第一次上场,况且校领导都在,多少还是有点紧张的。
出了学生会办公室,习惯性的拿出手机看了看,毕业典礼会在九点开始,还有一小时四十分钟,她给自己排到第一个节目,这是自信,也是要把场子先热起来的需要,她一定要让自己毕业的这一届典礼热热闹闹的。正往音乐教室走着,手机传来短信,是桑洁然的,“校园内有陌生人,目前两个,有问题”,孟蕤娴回复:“收到,我去音乐教室,一个小时内都在那里”,因为她要提前去后台帮忙把表演的同学都提前理顺了,她不可能看着杨定欣一个人忙而不去搭把手。“桑洁然平时老在学校,她说有问题就肯定有问题,自己在音乐教室呆着的这一个小时,她可以出去继续找找看有没有大问题,卓叔叔没有提醒说明校门口没什么动静,那么有问题的人是提前进来的,也只能靠桑洁然的排查判断问题的轻重了,难道是因为这些年没机会动手,准备在我离校前再试一次?”,孟蕤娴边走边想,同时也留意着附近的人,如果问题确实明显,自己还是可以看出来的,桑洁然就不一样了,为了她的安全,桑洁然把学校几万学生、老师的信息都了解清楚了,这一点,她自愧不如。
很快就到音乐教室了,一路上也没发现什么问题,还有不少自己同年级有节目的人在这里练习,看得出来大部分人是刚过来,都还没开始练呢,这算是表演开始前的热身。孟蕤娴跟认识的同学打过招呼,径直走向老师的办公室,那里还有一架钢琴,她也经常用的,虽然自信,但是确实没在大家面前弹过,她得先熟悉一下,毕竟不是每天都有时间弹钢琴。快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看见门开着,这个点一般老师是不会来的,如果不是陌生人在里面,就是桑洁然。果然,还没到门口就见桑洁然出来了,见了孟蕤娴,说道:“这边目前安全,我去你平时去的比较多的地方都看看,你自己多留意着点”,孟蕤娴举了举手机说:“信息联系”,然后她进了办公室,桑洁然出去办事去了。孟蕤娴坐在钢琴前,稍微冷静了一下,毕竟十岁的时候就经历过被人截道的事,虽然心离阴影不大,但是谁会愿意经历第二次呢?找到高山流水的曲谱,手放在琴键上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手有点微微发抖,闭上眼睛平复了下心情,在心里告诉自己,桑洁然和卓子明会处理好的,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再吐出去,手指压下去,一段优美动听的旋律发出,她很快专心起来,沉浸在美好的乐曲中。
卓子明接到桑洁然的消息后,第一时间给孟蕤娴的父亲孟谦承打了电话,作为孟蕤娴的贴身保镖兼司机,有直接和他通话的权力,听到卓子明说学校有不明身份的人,孟谦承也有点烦躁。十二年前因为当时的公安局长和自己没有交情,甚至应该是对方的人,以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为由,虽然立案了,但是没有侦查。经过十二年的经营,凭借自己吉安市第四的财力,也有了一定的人脉,虽然现在还没有苗头说是针对自己女儿的,可是却不得不防。正在这时,听见秘书慌忙的声音:“先生,您稍等一下,我和总裁说一声”,话音还没落,“嘭”的一声,办公室被人踢开了,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进门就说:“我说谦承,你这事办的也太不地道了,你亲哥哥进你办公室还得秘书约时间,你去我公司问问我的秘书、保安,听他们说我是怎么交代的,只要上岗,先认咱们这一家人的照片,公司里随便出入,你这的规矩也得改改才行”。敢这么干的,只有孟谦承的亲哥哥孟谦云,他业经营一家公司,在吉安也是排在前十的,孟谦承正烦着女儿的事,也没搭理他,反正他这么进来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有气无力的冲秘书挥挥手,让她出去。孟谦云见弟弟脸色不对,还别说,他这人混是混,眼色倒是一点不差,马上爬到孟谦承跟前,关心的问道:“谦承,哪里不舒服啊,需不需要去看医生,哥哥陪你去,我让秘书马上安排车,联系医院”,说完转身就喊秘书,孟谦承赶紧拦住他,说道:“我的好哥哥,不是不舒服,就是有点烦心事,你先别咋呼,让我先想想,你这一咋呼让我下一步干嘛都忘了”,孟谦云那是能安静下来的人吗,马上就问:“什么事,还能把你难住,说说,哥哥给你出出主意”。孟谦承知道孟谦云的性格,你不说,非得缠死你不可,正好自己也憋得慌,说出来也好,就说道:“十二年前的事,有可能还会发生一次”。孟谦云脑回路有时候比较大,一时反应不过来,说道:“十二年前,十二年前什么事,说明白点,还跟哥哥打”,“打哑谜”三个字还没说完,他想起孟谦承说的是什么事了,腾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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