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的这一招“打屁股”法,可是屡试屡灵。
苏槿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这些人,问:“还想留下我的马车吗?”
这些人痛得眼泪都飚了出来,哪里还敢提抢马车的事,连忙摇了摇头。
苏槿说:“那我可要走了。”
众人又连忙点了点头。
苏槿优雅地拍了拍纤尘不染的衣衫前摆,施施然地上了马车,马鞭轻轻一挥,大马便“得得得”地飞快跑了起来。
苏槿把这些流氓打得满地找牙很多人都看见了,苏槿露的这一手把震摄住了很多人,所以这一路上竟再也没有人敢阻拦他。
苏槿驾着马车很快出了城。出了城后气候更加干燥,喉咙像是着了火般又干又渴。苏槿连忙拿起酒袋子喝了口酒,喉咙才舒服了一点。
苏槿拿出块白布包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巴,皱着眉说:“这样的气候小七应该会觉得不舒服,找到阿予后还是尽快西行吧。”
这三十里路,由于风沙太大,苏槿走了一个多时辰才赶到。
营地前有一排木头围栏,并有士兵把守,闲杂人等不得随意进入。苏槿拿出轩辕予的信物,士兵赶紧拿着信物前去通报,没多久,便看到阿予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阿予看到苏槿高兴极了,大声说:“先生你来了。”
苏槿点了点头。阿予又看了看苏槿身后,说:“小六、小七两位姑娘呢?”
苏槿说:“我们进去再说吧。”
阿予连忙说:“对对,进去再说。看到先生你肯来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阿予连忙喊人来帮忙赶马车。
营地的房子很简陋,士兵们住的房子大多数是木头搭建,上面只盖了层油毡布,风大的时候,油毡布经常会被吹飞。油毡布被吹走后,屋里便会进沙子,经常是吃着饭或是睡着觉的时候,突然被沙子盖了一身。
士兵的生活条件很艰苦,但朝庭下拨的经费有限,很多时候连黑馒头都吃不上。
阿予把苏槿请进一座营地上唯一一座砖瓦结构的屋子,这屋子既是平时商讨要事的办公场地,也是阿予的住宿地。屋子并不大,屋子一排三间,旁边两间做了厢房,正中的那间用来办公,屋子正中位置摆了一张大大的四方木桌,摆了几张凳子,木桌上只有一套茶具,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阿予把苏槿请到桌子前坐下,连忙给苏槿倒了杯茶,说:“小六、小七姑娘没跟着先生一起来吗?”
阿予没看到小六还不觉什么,因为那个丫头经常神出鬼没的。可是没有见到小七就真的奇怪极了,苏槿和木七两个人从不分开的,如今只见到苏槿一个,不由得又多嘴问了一句。
苏槿喝了杯茶,润了润快要冒火的喉咙说:“小七还在车上。”
“在车上怎么不下来?我去瞧瞧。”阿予边说边站了起来。
苏槿一把拉住阿予说:“小七受了很重的伤,沉醒过去,不知何时才能醒。”
阿予惊得一屁股坐到凳子说:“怎会如此?”
苏槿说:“沙漠上的妖兽跑到了草原上,小七为了救游牧族的一个小娃,耗力过度,陷入了沉醒。”
阿予坐在凳子上久久不能言语,半晌才说:“小七姑娘总是如此,把别人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那如今要怎样才能把她唤醒?”启炎读书qiy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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