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梦怜用臂膀碰了木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看你干的好事,这里是监狱,嬉皮笑脸的,还以为这是好事?”
木炎不说话了,用手指封了口,让楚梦怜说。
姜瑜突然想起来师傅,她奇怪的问:“师傅,怎么到现在都没来看过我们,是不是把我们忘了?”
“你们还好意思说呢,就是因为你们,本来师傅说要呆在煌城一两日便可走的,赶着去和树下的酒,得,这下,没得喝了,还得把你们二位给救出去再说。”木炎忍不住开口。
吕仕晟抓住了重点,问:“师傅在你们哪里?”
楚梦怜点点头,说:“就是温师傅告诉我们的,他很想来看看,但是家父请他喝酒,先让我们过来了。”
姜瑜一拍手,发出响亮的声音,说:“得,准是有酒就忘了徒儿,这可是监狱啊,一道皇旨下来,人头会落地得事,他居然不着急吗?“
“师傅知道你一定会没事,他确实猜的不错,这种事,关几天,就放了,随便一件就大动干戈,未免太不稳重了。“吕仕晟说。
“还好我有丹药,服了一颗给师兄,不然师兄怕是有些危险了。”姜瑜晃了晃手中的瓶子,得意的说,:“不过师傅第一次不问师兄的,师兄可是中了毒啊,他都一直没出现,没理由啊。”
吕仕晟微微一笑,楚梦怜看在眼里,说:“有小师妹的地方,自然师兄就可无恙,师傅怕是深谙这个道理呀。”
木炎看着吕仕晟闷骚的样子,嫌弃的说:“啧啧啧,快酸死了我了哟,要不起。”
姜瑜的关押,让整个姜府都不太平静,穆子烟伤心不已,她躲在房间里偷偷抹眼泪,一旁的翠莲劝道:“夫人,得仔细这自己个儿的身子呐,关押几天,一定会放出来的。”
穆子烟重重地叹了口气,带着哭腔地声音说:“谁不知道,凝儿是我家的宝?可怎么哥哥也不拦着点?就这么让凝儿被关了起来,以前,我在那周围转过一圈,那个惨叫声,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肝肠寸断,那地方是人呆地地方吗?”
“老爷安排好了,虽远远比不上姜府,可也不能差,夫人是知道的,这次是肯定要去做做客的,不然皇上心里,心里总压着火儿,咱们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呀。”
穆子烟又是叹气,点点头,说:“是了,为着盐的事,对我们家放过恭亲王克扣盐税的事,震怒,自那以后,本就颇有微词,恰碰上凝儿回来,又在宫里犯了事,拿捏住由头,给我们一个小小的警示。”
“姜祐呢?怎么一直没见到他?”穆子烟问。
翠莲反手附在耳边说:“在院子里等着呢。”
“苦了他了,等了这么一上午,快叫他进来吧。”
等到姜祐掀开卷帘时,穆子烟又是一副荣光焕发的样子了,脸上是客客气气的笑容,俨然一个主母的慈祥端正样子。
等了一上午,其实就是有些怪罪他头上吧,姜祐心里明白,自己是未过门的妾所生,自然不能跟府里的大小姐相比,平日里,没少受丫鬟的气,幸好穆子烟平日里没有排斥他们,倒也没太冷落了他们,这才还能继续呆在姜府里,可他在殿上当时拦了的呀,只是这位小姐可是个仗义人,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要认真比起来,他的手劲儿可掰不过她习武之人,也就怪不得他没拦住了。
看来,天下父母都是极其疼爱子女的,一旦遇上子女的事,便是着急了,心慌了,担心和忧虑就浮于表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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