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贵妃猛地摔下桌子上的瓷杯,心中愤愤不平,说:“我胃疼的厉害,难道这还不算大事吗?”
“娘娘,梁公公是这样说的。”那小太监说道。
“梁公公,梁公公,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吗?他让你去杀人你去不去?”黄贵妃怒吼道。
小太监连忙跪在地上,做俯伏状,接二连三的磕头。
黄贵妃还是觉得不解气,将手里的圆滑的玉珠往桌上那么一摔,说:“好你个梁臣,以为自己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公主宠爱的阉人,就这样不把我当回事。”
喜公公进来,黄贵妃瞄了一眼他,他屏退了其他人,唤了一声:“姐姐,我大老远就听见了你的声音,又有什么事让你这样?”
“还不是那个梁臣,只是叫他传个话,他也不肯,这样看不起我,好歹,我也是前朝御史的女儿,现任皇上的贵妃,他那叫什么态度!”
喜公公眼眸暗下来,说:“你不也说了吗?是前朝,当初要不是太上皇忌惮穆家势力,我们又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让你进宫就进宫,保你顺畅的坐上贵妃之位,真正的目的还不是为了牵制穆氏。”
只不过,黄家的命运却没有穆氏那么好运,说来可笑,皇上掌实权,全家又被暗党绞杀,若不是冉喜被塞进泡菜缸中,就不会这样幸免于难。
黄贵妃想起了往事,她弱弱得反驳:“我十三岁嫁给皇上做侧妃,自小青梅竹马,听说你没了消息那几天,我想到了死,度日如年,幸得皇上日夜陪伴在我身边,他担心得不比我少。”
她满脸愧疚,咬着嘴唇,说:“姐姐没能够及时保护好你,你怪我吗?”
即使是傲如雪得黄韵雯也显得局促不安,她是真的在意他这个弟弟得感受。
冉喜眸光闪动,摸摸手上的瘊子,开口:“这都是命啊,都过去了,咱们姐弟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偶然的机会,他进宫当了内监,由于善于讨好主子,很得师傅的喜欢。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没有哭过恨过,直到给她送新季上贡的石榴,被黄贵妃靠着手掌根的一颗瘊子被注意到然后认出,他才突然嚎啕大哭,扑倒在她的怀里。
冉喜想起了姜瑜,说:“那两个人有一个跑了,有一个被打发到刑拘处,好好的教教规矩。”
黄韵雯说:“跑了就跑了吧,宫里没一个安生得地方,唯独那个刑拘处还算耳根子清静些。”
“不过有一个会武功,小小女子,身手已经可以和我这个男子对抗了,我觉得这个人要注意。”
她们冉家只留下这么一个独苗,却被束缚在这深宫,只要是她弟弟喜欢的就一定会依着他,顺着他。
即使,知道冉喜有些暴力,她想,或许是因为在那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
姜瑜先来到内宫刑拘处,思量再三,抬手想要敲门,这时门却被拉开,从门内出来一个宫女模样的人,她端着木盆,看也不看姜瑜一眼,将盆里的说一并倾数泼在门外。
姜瑜闪到一边,抓住她的胳膊,那女子怪异的注意到姜瑜,拿不善的眼神瞅着她,姜瑜的不自觉得感到一阵鸡皮疙瘩在翻涌。
那女子见姜瑜支支吾吾不开口,说:“你是何人,一个人在此作甚?不走我可叫人啦。”
她扭头就往里走,姜瑜慌忙问:“姐姐,我是临时奉喜公公的意思过来领人的。”
“真是个稀奇事,喜公公从来不会往外领人,你到底是谁?”那个女子反应过来,想要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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