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宝贝?说出来我听听。”
“我要那盛焉纹的房契。”
穆正淳冷哼一声:“看来你人不大,胃口倒挺大的嘛,怎么不直接用抢的呢?”
姜瑜看了眼张小烟,说:“舅舅,你知道我是不会让自己做亏本买卖的,这笔生意,对于你我,绝对划得来。”
“凭什么我就一定要和你交易呢?你未免太天真了吧。”
“我只是暂时将条件摆出来,到时候你稀罕的,比起盛焉纹的房契,可来的弥足珍贵哟。”
“烟姐姐,你待会儿可要跟紧我,这里我最熟悉不过的了,你没有通行牌,被捉住了,没有我为你脱开干系,那就不好了。”姜瑜再三叮嘱道。
张小烟不知道这两人打的什么哑谜,只是一心扑在出去的心思上,这皇宫可有重兵把守,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发现,更有可能被捉回去。
她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靠近了些,希望借此机会和姜瑜多多产生亲近的好感。
两人悄悄地离开大殿,芸娘悄悄地说:“老爷,我跟过去看看。”
穆正淳摆摆手,附耳托付:“将走过地路记一份,用以完善皇宫的地图。”
姜瑜一出大殿,便说:“烟姐姐,皇宫我很熟悉,跟着我总能找到出口。”说完,伸伸懒腰,拉着张小烟跑到御花园,兴奋的大笑:“终于出来了,哈哈。怎么样?你也很想出来吧?”
张小烟不能说话,甜美的笑,她看到园子里的牡丹含苞,水里的红鲤鱼悠闲地游动。
她突然想起阿娘最喜欢吃的就是鱼,她打手势,问:“这池子里的鱼为甚么这样快乐?它们没有什么忧愁,只需要静静的呆着就能衣食无忧的了却此生,真的太幸福了。”
“哦,你说这红鲤鱼嘛,由于忌讳,鲤鱼不能吃,再加上它的观赏价值这么好,就这样,从万千鱼种中脱颖而出。”讲到这鲤鱼,姜瑜滔滔不绝。
“小时候,在河畔游船,我还看到一个妇人在河边捞到一条红鲤鱼呢,不过想想应该也大概猜的到,要是这鲤鱼上了桌,这一家子都犯了忌讳,牢狱之灾免不了。”
张小烟一把抓住,打着手势,嘴里咿咿呀呀的叫,:“那老妇人什么样子的?”
姜瑜不懂,说:“烟姐姐,你再说什么呢?我一句也没听懂。”
张小烟一下子坐在花台上,垂头丧气,想要说话,偏偏不能说,要不要说话呢?再说自己本来就打算逃走的,不用担心再有什么瓜葛了,说吧,说了问个清楚。
不行,要是说了,就功亏一篑了,以为穆家的人会放过自己吗?别傻了,捏死她如同一只蝼蚁,还是不说,骗也要骗到最后,保的全身,不能狗急跳墙。
她握住姜瑜的手,只是摇摇头,姜瑜捏起一个小荷包,问:“这也是舅舅给你的吗?”
张小烟吃惊,这是什么时候到她的身上的?这青绿色的荷包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凑近了问还觉得有些恶心。
她将那荷包扯下来,摔在地上,顷刻间,路过的蚂蚁就为了上来。
“啊呀,这,莫不是有谁要害姐姐?”姜瑜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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