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记住？
“顾辞九！”他沉着声喊道，声音有些沙哑。
顾辞九：“……”
余谨言：“……”
两人僵持了半分钟。
最后，顾辞九极不情愿地回道：“记住了，行了吗？”
“你表情不情愿！”他音量拨高了些。
“……”顾辞九强调自己绝对不能对这种人发火，强忍着怒气，唇角扯出一丝假笑：“还满意吗？”
“不够真诚。”他认真地说道。
“你别给我得寸进尺！”她抓狂道，这人简直就是给他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给他点阳光他就灿烂！
看她抓狂的样子，余谨言顿了下，突然笑出声：“得寸进尺了会怎样？”
“买凶杀你全家。”顾辞九胡扯道，这话是她上一世喜欢看的主播常说的一句口头禅。
余谨言声音懒洋洋地，话里带着玩味：“花这么多钱，还不如把我买回去？”
“买你回去干嘛？”顾辞九没反应过来，狐疑地看着他。
“我喜欢被你虐待。”
顾辞九：“……”这人不仅是控制狂，还是受虐狂。
顾辞九：“脑袋不好就去医院看。”
余谨言：“只有你看才能好。”
顾辞九瞥了他一眼，唇角扯出嘲笑，捏着嗓子，模仿那些淘宝客服说话的语气：“抱歉啊，亲，这边建议放弃治疗呢。”
“……”余谨言一时语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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