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怀柔完全不知道自家母后的想法,用过膳之后,司徒茱看着金怀柔脸上的疲惫,没有让金怀柔回自己的寝宫,而是让金怀柔睡在了她的屋子。
司徒茱身为皇后,子嗣又是嫡子嫡女,对孩子的教导是很好的,但她是皇后的同时,也是一个母亲,她想要她的孩子有一个放松,随着自己性子的地方,而这个地方也就只能是她的寝宫。
所以在这里,金怀柔可以不顾及公主的礼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看着躺在床上睡熟的女儿,司徒茱将床边的冰块稍微移了移,起身悄悄的出去了。
出了里屋的司徒茱,吩咐宫女将凉茶给金怀柔备着,坐到了软榻上,叹了口气朝着身后一直跟着的嬷嬷说道:“嬷嬷,你说柔儿什么时候能够长大啊!”
身后的嬷嬷笑了笑回道:“娘娘,老奴和您一起看着公主长大,老奴能看的出来,这次公主出了一趟远门,比以前稳重了不少,娘娘您还在忧心什么?是担心公主交的那些朋友吗?”
自古女子出嫁,都是要从娘家里带陪嫁丫鬟和嬷嬷的,桂嬷嬷一直和四个贴身丫鬟伺候司徒茱,是最了解司徒茱的心思的。
“是啊,柔儿从小就没有什么心思,别人对她好,她也分不清楚,我害怕接近她的都是抱有一定目的的!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司徒茱忧心的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身后的桂嬷嬷。
桂嬷嬷伸手揉了揉司徒茱的眉心,说道:“老奴跟在您身边,也听到不少炫金国长公主长郡主,和那位小姐的传闻,或许她们都是些好孩子呢?”
司徒茱冷冷的笑了笑说道:“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传闻了,司徒娴那丫头不也受百姓们称赞吗?实际上呢?”
桂嬷嬷想了想之前司徒娴的所作所为,也开始不确定了起来,看着眉头依旧紧皱的司徒茱,劝道:“无论那几个孩子好不好,公主都答应您会带来让您见一见的,到时候您不就知道了吗?”
司徒茱心想也是,反正那几个孩子她迟早会见到的,这会子一直想着也没有什么用,司徒茱调整了一下姿势,半躺在软榻上:“桂嬷嬷,本宫眯一会,看着点时辰,叫醒我,还得给柔儿那丫头准备晚上宴会穿的衣服呢!”
桂嬷嬷应了一声,帮司徒茱调整了一下身后的靠垫,走出了屋子。
金怀柔这一睡,就睡了两个时辰,还是被司徒茱叫醒的,因为晚上有宴会,需要提前梳妆打扮。
金怀柔最烦的,就是这个了。
每次梳妆打扮的时候,她都觉得可煎熬了,尤其是要穿的衣服,一层一层的,可繁琐了。
她都和来的这些人都混熟了,没有必要这么正式吧?
最后金怀柔还是没有说服司徒茱,老老实实的穿上了司徒茱准备好的衣服。
金怀柔收拾好之后,离宴会开始的时辰也没多久了,司徒茱检查了一番金怀柔的穿着,确定无误了之后带着金怀柔朝着宴会的宫殿走去。
等司徒茱带着金怀柔到宫殿的时候,依然和卫尤馨他们以及乌金国的大臣们就都已经到了。
金怀柔一进宫殿门,就看到了同样着装正式的依然等人,而金怀柔也注意到了依然眼里的无奈和痛苦,简直和她现在的心情一模一样啊!
司徒茱和金怀柔一进门,太监就通传了,到的人除了和司徒茱同辈的摄政王,都起身朝着司徒茱行了礼。
而金怀柔此时和依然两人彼此之间用眼神控诉着两人身上繁琐的宫装。
依然也是讨厌穿宫装的人,要不是曼宛逼着,她都穿着平常的衣服参加宴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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