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清晨,路青尢双目无神的盯着悬挂着的床幔开始冥想。
这日子过跟演连续剧没两样,还是特狗血的那种!
“在想什么?”翻身过来,许安之搂住自己的媳妇“吧唧吧唧”就是一阵乱亲,路青尢在心里调侃他是只见着肉骨头的大狼狗。
“诶呀你起开!”推开男人坐直了身子,路青尢声嘀咕:“凶手你准备怎么处置?”关了人家许久,这事总要有个法吧。
“娘子如此在意他?”许安之拉下脸,起身穿衣服去了,“我看你就是个心里没数的,人家杀人还要栽赃到你头上,你倒上赶子替人家求情来了。”
哦豁?狐狸这模样,别不是吃醋了吧?
“那我和老王走的也近,你怎么不呢?严格来讲,我们俩也是老乡。”路青尢承认她是故意的。
许安之闻言皱眉。不?少不!起初他可是站在王辰玺面前亲口警告过的,只是媳妇不知道罢了。
“不一样。”自己整理好衣衫,顺便将路青尢的也一并捧了过去,“辰玺跟我那是知根知底,多少年过去了,我们是过命的交情。”
“我和他也是啊!”虽然过命的定义不尽相同。
她认真的么?许安之猛地把脸送到路青尢跟前,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他不过就是个不相干的人,娘子何至于如此激动呢?”
明明是他比较激动吧!
扫了男人一眼,路青尢忍不住笑出了声,“咱家厨子早饭搁了多少醋,大老远的我就文闻见味儿了,这浓度,挺正宗的。”
“早饭在正厅呢,娘子莫非是属狗的?”
许安之琢磨着再进一步,却跳上床的毛团拉开了距离,“大仙,娘子好不容易回来,你都跟她在一起一一夜了,是不是该拿出大家风范,让我俩独处一会儿?”
神兽冬添了厚毛发,撸起来也是贼爽的。
拖拉机般的轰鸣声响彻在耳际,许安之敲了下猫头,无奈地笑笑。
“十二,鱼干不想要了?”
“要,但是医仙早有交代,不能让你俩过从亲密,否则会影响大仙伤口愈合的!我这都是为你好!”十二找准路青尢的大腿,翻着铺满白绒的肚皮躺在上面,更年期大爷起早遛鸟一般惬意。
嘿!现在连猫都要同他抢媳妇了不是?
抓起十二命阅后脖皮,将其放在地上,“我同娘子还有要事商讨,你若不识相,以后就靠啃医仙活着吧,哦,对,抓老鼠也校”
还治不了你个猫咪了!
涉及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十二是半个喵也不出口,只能耷拉着尾巴灰溜溜挪出去,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夫妻二人。
“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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