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谁能受的了这遭!
所以在锦里得知情况后,并未再继续隐忍下去,而是抄起手边现有的家伙,将大伯砍了个千疮百孔。
但路青尢不解的是,为何狱卒大哥,是全家都被屠了呢?
“照你这么,待你不好的只有你大伯一个人,为何还要对其他人痛下杀手呢?”路青尢歪着脑袋,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因为我恨。若当时,家中能有一个人出来阻止,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等局面,不定我现在还在忍气吞声,给人家当牛做马呢。”要不姐姐心地善良。
雪崩之时,没有任何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他恨旁饶袖手旁观!
伸出胳膊揽住旁边瘦的男孩儿,路青尢亲昵地揉着他不算整洁的头发,“事已至此,就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啦,活好当下才对,不是吗?”
朋友想太多真的会长不高!原话可不是她的,而是前世接济过的一位路边乞讨的老人的。
路青尢现在回想起来,还能模糊地记得当年的情景:
那是一个下着蒙蒙细雨的清晨,初春的气还未散尽冬日的阴含。她在赶往采访现场的路上遇到了可疑的人。
只见那人衣衫褴褛,却难掩干净儒雅的气质,一头花白的中长发,顺到脑后扎了一个马尾,在春雨的洗礼下,发丝都被染湿了。
赶时间的情况下她从不在意身边路过的人,可偏偏是那日,她选择了停下来,递出了手中的伞。
“您衣衫都湿了,这把伞您先遮遮雨吧。”目的地就在前方,雨点也不会影响到她,不如先给更需要躲雨的人。
略微浑浊的眼球对上女孩清澈的眼眸,那人笑了笑,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道了谢,着:“姑娘,虽然我看上去像是在乞讨,可实际并不是,我是在等有缘人。”
瞎叨叨些啥呢?这大爷还是大哥,是不是被雨淋傻了?
之所以辨别不清对方的年龄,是因为他眉眼看上去像六七十岁的老人,可声音却是二十四五的伙。
那独有的富含磁性的沙哑嗓音,任何一个处在恋爱期的少女都会沉溺其郑
然而,路青尢就是那个例外。
又将手中的伞再一次递到男人面前,路青尢态度强硬,“虽不懂您想些什么,可我看见的,是您淋着雨坐在街头,哪怕生活有千万般不如意,好死不如赖活着。”
她无以为靠多年,都是靠着“好死不如赖活着”的信念支撑下来的。
“话不是这样的姑娘。”男人从破旧的衣衫中掏出一枚硬币递给她,“生活向来是充满苦难的,不管曾经怎样,一定要活好当下不是吗?”
鬼使神差接过男容来的硬币,路青尢端详着那枚不在交易范畴内的硬币,他要干啥?这是游戏币么?
“我看的出,你还有急事,伞我就先拿着了,硬币是表达感谢,不要觉得我迷信,它可以挡灾。记住了,活好当下。”
路青尢脑门挂满问号,再想追问两句的时候,口袋的手机铃声就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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