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会得罪九王呢!
“胡!明明就是她把我们关起来的!”高尧大声喊冤。公堂之上她们有三个人,而路青尢只有一个,看她怎么狡辩。
路青尢冷哼一声,直勾勾盯着县令爷的眼睛,“婶母我想您应该清楚,判断谁有道理,往往是根据事实、证据以及合理的逻辑,而不是靠人多嘴杂。县令爷您觉得呢?”
三个人拧成一股绳子就能治她的罪了?想法未免也太真。
极度怀疑他们有没有体会过社会的黑暗和人心的复杂。
“的有道理!事实如此本官自有决断,你既路青尢私自囚禁,可有证据啊?”县令爷觉得路青尢惹不起,她思路清晰口齿伶俐,最重要的是有九王的偏袒。
哎,他需要多帮衬一点。
吕束这时傻眼了,证据?她哪有什么证据!不过是姐交代她的事,第一次做有点紧张,她哪还姑上考虑证据不证据的。
她一慌神儿,倒是让路青尢抓住了空子,“你拿不出证据不要紧,我有证据!县令爷是想看人证还是物证?”
幸好她早有准备,在与高清夫妇周旋时,便让使唤怜心做零动作。
“人证,许府从大门到内院儿再到贴身服侍的,都见识了这二位撒泼耍无赖的本事,随便叫上几个对对供词就知道了。”
想叫帮手?做梦!高尧瞪着眼珠子,“这是你们早就串通好的,不能作数!”她的手指着路青尢,神色满是不甘心。
嗨呀大婶,别急嘛,她才只了一条而已,有什么好慌张的。
路青尢不慌不忙,“时间紧迫,我自出了门,就再没进去过内院儿,试问该如何串通?再到物证嘛,用来招待二位的茶是特供珍品,别是喝了,就是凑近了闻上一闻,都会沾染上山茶花的香气,试问谁囚禁人会用名贵的好茶?”
完,路青尢调皮的俏脸转向县令,“您会吗?”
自然不会!县令爷只敢在心里回答。现在的局面谁有理很难,他哪一方都不想招惹。
路青尢一番辞让高尧学会了闭嘴,毕竟她也没什么话可了,但晴建国不同啊!
胆怕事那是放在一般情况下,特殊场合需要特殊对待!这么多人看着,丢了面子多不划算,尤其还是败在一个女娃娃身上,传出去会被缺做笑话的吧。
快速转动脑子,晴建国心中有了辞。
“县令爷莫要信她的一面之词!我们被下人钳制,茶,是她捏着我们下颌灌进来的!打从我们一进门她便生了歹心,求县令爷还我们一个公道!”
路青尢暗自嘲讽他撒谎不脸红的本事:啊呸!一把年纪还能出这种话,再过个二三十年就要入土的人,他可积点德吧!
没关系,她还可以讲逻辑。
“就如叔父所言,那您二位还是挺会享受的嘛不然被强迫喝茶的人衣裳上怎能没有茶渍呢?”
在场人员闻言,统统将目光汇聚在高晴夫妇身上。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啊
可恶!浪蹄子总有这么多的辞,跟许安之那个鬼精灵在一起的人,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高尧心想。
但是别忘了,她还有话没完。
“县令爷有所不知,我们今日来,由头是寻镯子,实则是找女儿。我们家晴儿的命真苦,在许家多住了几日后,竟杳无音讯凭空消失了”
滴滴滚烫的泪珠洒落在公正不阿的厅堂之上,众人见之心生怜悯,可怜下父母心。
卖惨她总没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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