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过后麻花赶忙捂紧自己的嘴巴蹲进干草堆里,心有余悸地吞咽着吐沫。
她刚才看到看到车夫躺在车轮下,脖子上插着把匕首,发黑的血液已经干涸,不用走近她都能感受到那边传来的阵阵血腥气息。
还有表姐,歪着脑袋晕在马背上,口腔、鼻腔的血渍黏连在发丝和脸侧。
那苍白的皮肤和唇色,无一不明这句躯壳现在已经失去了生命了。
不知道贼人是否处于劫财,也不确定周围是否还有人在。麻花只得谨慎地趴在地上,匍匐着离开是非之地。
她要回去给少爷报信!
“为什么不杀她?你明知她跑掉是回去报信的,对我们会产生威胁。”就在麻花离开地方的某颗粗树干后,站着两名身着黑衣的女人。
她们带着面具,看不出面容与神情。不过从语气来判断,应当是冷冰冰毫无感情可言的。
“我们需要有人证明,马上的女人已经死了。”
匍匐爬行了很远,麻花连过冬的厚衣服都已磨的全是破口。她手上脸上,尽是被石块、干草划赡血印。
顾不得身上寒冷疼痛,她见到前面逐渐有了人烟,起身头也不回地就往回家的路上跑。
“诶,兄台你快瞧那个姑娘,怎么身上全是伤还在外面跑啊?莫不是遇上了歹人?”张仁拍拍身边的武义,挡不住一颗好奇的心。
武义顺着他目光所在的方向看去,“劝你啊,少管闲事。”
他兄弟什么地方都好,唯独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毛病改不了。他们行走江湖,有些事不应该去招惹,免得最后连命都送出去。
“你太冷血了!”
“冷血在某些场合是可以保命的你懂不懂?”武义瞪了他一眼,“听我跟你分析分析。这姑娘穿着打扮不俗,姐怕是论不上,极有可能是大户人家的丫鬟。”
“能明啥?”
“你想想看,前面可是一片荒地,人都不常从那儿走的!她一个姑娘家从里面哭着跑出来,身上还挂着彩,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出事了!诶你去哪儿?!我话还没完呢!”
理智分析的武义看着握剑就跑的兄弟,想摁在原地都来不及。什么麻烦他都要往上凑一凑,这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哎。”武义叹气。
自己也上前去看看吧,回头儿那姑娘要是讹上他兄弟,站在边儿上自己还能嘲讽兄弟两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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