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另有扶着某处墙角大口喘着粗气,方才的局面真是太刺激了!她现在想想都脸红心跳。
不过狐狸的模样,确实病的不轻,要是放在平日里,他定会揪住自己好好戏耍一番才罢休,今连讲话都软绵绵的。
看在他因为自己生病的份儿上,路青尢决定回家把香囊绣完送给他,以表内心真挚的谢意!
许安之这头,左旁静静站在屏风边上候着,时不时用余光偷瞄许安之一眼。
“你徒弟在我身上?”
“额,不是。”
“那你盯着我瞧做什么。”许安之穿好衣服,延床边坐下,泛白的嘴唇轻启:“五里庄的事情,查到了吗?”
左旁失落地摇头,“并未查到任何消息,丢了姑娘的人家也都挨个排查过了,找不到任何相同点,就连近期见过的人都不相同。”
“这怎么可能”许安之中指用力摁压太阳穴,“有两种解释,第一,这是团伙作案,且人口不少于失踪的数量第二,我怀疑整个犯罪过程,属于流水线形式。”
曾经的五里庄热闹非凡,现在少女失踪闹得人心惶惶,老百姓白都不敢出门。
可这些都不是重点,他又不是县太爷,更不是普度众生的佛祖,要不是辰玺掺杂其中,他断然不会理睬这些。
许安之面色凝重,不停地揉压太阳穴,力度一下大过一下。
“爷,剩下的就交给属下去想吧,身子要紧。”左旁好歹也是他身边的老人,能察觉出他的不适。
“嗯。”许安之闭上眼睛轻声应答,随后又问道:“方才我瞧见尤儿身上披的是你的斗篷,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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