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可不愿嫁,陪着小姐就行。”见她没事了,怜心一蹦三跳,小跑着去了小厨房。
“啊!路青尢你清醒一点!”烦躁的拍拍脸,她不断地给自己加油打气,不想那人了,十五还要跟王辰玺讨论民宿的事情,什么男女之情,还是一夜暴富来得比较实际吧!
夜已深,有座楼屹立在黑夜里。那是城中最有名的酒肆,叫辉夜楼。
这里一般人可进不来,简单来说,它是达官显贵前来消遣谈事的居所。整个装潢,都透露着奢侈的味道,纸醉金迷,说的不就是这样么?
一雅间内,男子被人劝着又多喝了两杯酒,脸已经微微泛起了好看的红晕。
“许兄,来,再喝两杯!”旁边的男子又帮他把酒满上,塞进他手里。许安之有些微醺,喝酒时用大袖一挡,酒全一滴不漏全献给了屁股下面的垫子。慢悠悠地说:“酒也赔了,今日不如就这样吧,在下确实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改日我们再继续怎么样?”
坐在对面的男子是九王秦云。他是当今圣上打猎时临幸采茶女生下的,虽出生低贱,但当年那女子为圣上而死,心里对秦云,多少有些愧疚。
他一身紫袍,不苟言笑,试探性开口:“许兄究竟是何事啊?今日同我们吃酒都心神不宁的?”
许安之还没来得及说话,先实实在在打了个嗝,酒气四散,他有些撑不住自己身子,晃晃悠悠地扶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却又“哐”地帅坐下,“约了姑娘,怎...怎么,秦兄有兴趣看看么?”
看他这个样子,秦云心中不再有疑问,确认他已经喝多了,便不再劝酒,对着站在许安之身后的池远说:“你家公子喝多了,你且扶他早些回去休息吧。”
池远达了一声“是”,搀着站都站不稳的许安之,除了辉夜楼。
待他走后,刚才给他倒酒的男子,立马恢复冰山脸,“主子,许安之放在身边留用,当真不会有难题?”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小子虽然说话一直绕圈,可到底是个聪明人,懂得分析局势。”秦云思索片刻,把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眼神平静如潭水,波澜不惊。
这头,出了辉夜楼被池远搀着绕到无人小巷的选安之,哪里还有半点酒意。
“公子......”池远欲言又止,担心地望向他,“今日的事可要说与老爷知道?”
“不必,这事情我自己来解决就好。”不就是拉拢么?与他们周旋两圈就是了。
走着走着,咱们这位爷终于想起了什么事,“对了!尤儿呢?不会还在店里吧!”都是那帮人拖着他要喝酒,怎么把这个事忘了,而且王辰玺还在旁边陪着,被人撬墙角了可怎么整?
池远一脸看热闹的表情,“公子第一次为女子这样着急,不过时间都这么晚了,店里怕是早已打烊了,路小姐估计是等不到人,先回去了。对了,明后两日,管店的伙计有事,要关门两天。”
“但愿如此吧。”许安之轻轻叹了口气,这两日他怕是都要被酒场包围,抽不出身去找她了,可不要闹什么误会才好,尤其是不要闹到王辰玺那儿,如此有趣的人,免得被自家兄弟捡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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