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
隔壁雅间一抹身影闪出,正是元若身边的阿水,她掏出银票,“妈妈这事办的好利落,这二十两是我家小姐给您的报酬,也是…封口费。”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全明白~在这城里呆了许久,什么人没见过,姑娘放心就是了,收人钱财,与人消灾。”
出了碧春楼走了没几步,路青尢开始觉得脑袋晕晕沉沉,难道酒喝太多有点上头?
“王公子你别晃了,怜心,扶我下,头晕死了…”
“我…我没晃啊,我怎么也觉得有点头晕呢?”
怎么王有钱也头晕,他也喝多了?不对,前几日的酒和今天是同一个味道,她贪酒,嘴刁的很,换没换酒一喝便知…
上次喝了不晕这次就晕了,那铁定是酒里有故事!
身体轻飘飘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我去,这妈妈玩阴的啊!她一女的,就算下了药,又有什么可图的?
当务之急还是找个栖身之地,而且要跟王有钱分开,迷药倒还好说,万一是什么车门焊死的那种,不就完犊子了。
“王公子,你在附近可有认识的人?”
敲敲脑壳,王有钱强打精神回道:“再有不远,就能到我大哥的铺子。”
太好了!路青尢找了个借口,让王有钱先去了他大哥的铺子,随后拉上怜心,示意其选小道儿回家。
没办法,她不知道这药厉不厉害,也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能完全发挥,更不知道这药是干嘛的!
小道儿人少,说不定还能快点到家。
但很显然,路青尢天真了,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守株待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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