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茶杯掉在地上,碎了满地,银哨震惊呆住。
知一觉得事有蹊跷,问范世高,“怎么死的?”
“吞毒药。”
“没有搜身么?”
“搜过了,也不知他哪来的毒药。”
“死之前可有审问出什么?”
“打得皮开肉绽,他硬是一个字不招,最后晕了过去,审问的兄弟想着歇一阵,没料到再去,他就死了。”
知一叹息,范世高禀报完离去,银哨仍然呆在原地,半响后银哨他探问,“主子,我能替他收尸吗?”
知一点头,“他是个可怜的人,不应该连个安息地都没有。”
被父亲派来做细作,什么下场大家心知肚明,虽然他坏了焰火族的事值得恨,但路不由他选,归根究底,做细作也是被逼的。
人既死,他与焰火族的恩怨也该到此为止。
安葬盛楼之举遭到瘸子等前辈的反对,最终还是赤烈焰点首肯,盛楼才能入土为安。
银哨将他葬在海边,给他立了块碑,上面没有写盛楼,而是金子,希望他来世做个真正的金子,人见人爱。
几日后陆地传来天山门主华永淳过世的消息,天山办丧事,三脉短期内不会兴兵,焰火族可以喘息一阵。
华永淳的死触动知一,她想起年事高的知远,下月便是知远的寿辰,知一欲回昆仑给他老人家贺寿,但此事需族长批准,知一盘算如何说服赤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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