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修自觉将自己外衫褪下,一件一件仅剩下一件里衣,在穆长宁目光下宋北修脱下最后一层里衣。
入目的是男人肩头触目惊心的箭伤,以及后背刀伤,这些伤口已经做了简单的包扎,但是处理的并不仔细。
穆长宁不由想起她在锦江城将这男人捡回家时,伤的比现在还要严重,现在最起码没有中毒,只是些皮外伤。
男人肤色特别白嫩,这些伤口在男人身上看着格外触目惊心。
穆长宁冷静超过心疼,从医药箱取出一些棉签,还有金疮药以及纱布走上前。
“谁伤的你。”穆长宁冷静中夹杂着愤然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手中捏着的棉签利落帮宋北修已经逐渐发炎的伤口处理干净,随后捏起旁边放着的药瓶,将瓶子中的粉末撒在男人的伤口处,伸手从衣袖中摸出一支血芝,用刀子处理血芝将红色汁液直接挤在男人的伤口处,随后拿起纱布进行了包扎。
宋北修这些伤口已经是伤在五日之内。
宋北修合着双眸,没有任何隐瞒说,“前些日子去淮山剿匪的时候被沈承殊所伤。”
淮山比起黄山地势要险峻很多,当时黄山出事后,沈承殊已经有所防备了。
除了黄山外,沈承殊三分之一的兵力都在淮山,淮山必须拿下。
否则等日后必成祸患。
如果沈承殊够聪明,就该学会及时止损,皇上在没想除去沈家之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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