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边苍老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萦绕，说了些什么也听不懂，只偶尔看见那个老先生摸摸胡子，有时又摇摇头。
“如此，一笔一画都是水到渠成。来，跟我运笔。”
艾里夕也只照着动作呆呆的跟着。
下午是书写的时间，她没有状态，但是也还是会主动跟着老先生做。
她虽认识些许人类的文字，但是从来没有写过。
“轻轻蘸点墨汁……”
艾里夕学着老先生的手，突然手没有感觉的一沉，蘸了好多墨汁，还溅出来了，还有现在旁边老先生的衣服都是墨汁。
她一惊将笔迅速的抽起来，让墨汁滴得到处都是，还将纸张都弄脏了。她嗓子一紧，又急忙的抽起被污染的纸，谁知握在手中的笔又画了老先生一道。更不知那纸被一个挂着不同型号的笔的架子压着，一抽都掀翻了。
艾里夕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的场景，又想到了今天听到的话。
她不是人，什么都不会，是个拖油瓶。
她咬着唇，眼睛有些泛红，手中的笔也抓不住掉到了地上，清脆的声音却是如雷贯耳，接着一支笔被摔成了两半。
“这……”
艾里夕一紧张，伸手扯着老先生的衣袖，却忘了手上也是墨水，把老先生的衣袖上印了一个手印。
“啊！”艾里夕意识到马上抽回了自己的手，后退一步，又撞到了身后的盆栽。
装植物的容器一翻，里面的水正好洒进了老先生带来的字画桶里。
“砰！”
盆栽在撞到了字画桶又一个翻身摔到了地上，富贵竹的根部在古董瓶碎裂之后暴露出来，上面的叶子也全都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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