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莫非!众人看向殿外,只见宇文泰站在殿外。施橘也是愣住,宇文泰不是在边境吗?
宇文泰大步走入到殿中,对着慕容恪行礼道:“陛下,臣已经知道,该如何对付齐国人。”
慕容恪轻轻颔首道:“说。”,宇文泰道:“所有有关燕国的贸易,都以燕国货币最为结算。”
“就这?那些齐国又不蠢,人家凭什么要拿燕国货币?”施橘对这个计划嗤嗤以鼻,这件事就是胡闹。
宇文泰自顾自的说道:“燕国的货币,应该与牲口的价值挂钩。”,与牲口的价值挂钩?什么意思。
施橘现在倒是有些听不懂了,这些东西不像是宇文泰能想到的。
这确实也不是宇文泰想的,这是新墨家人的主意。宇文泰只是重复了一遍,墨家提出的政策。
牲畜是中原迫切想要的,只要稳固住这一点,中原就必须接受,用燕国货币结算这一政策。
可这样又有什么好处?
宇文泰道:“我们可以控制货币的数量,影响畜牧业的市场。”,控制市场?这个大家想都没想过的。
可控制了畜牧业的市场,又能有什么作用呢?施橘现在看起来,更像是在故意找茬。
宇文泰并没有接着解释,慕容恪打圆场道:“齐使现在该如何应对,诸位可有办法?”
施橘道:“臣有一计。”,慕容恪道:“说。”,施橘道:“陛下,我们可以明面上谈判,暗地里把靖王藏起来,就说他出逃夏国了。”
齐国使节,打发他离开就好。
慕容恪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齐国的使节再次被召见,已经是三天后。
宇文泰看着齐国使节,他说道:“你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公孙铭道:“我的叔父,就是的死于宇文泰、宇文韬将军之手。”
“我杀的人太多了,不记得了。”这句简单的话,却刺穿了公孙铭的内心放线。
他可以接受和仇敌站在一起,自己却不能复仇。他也能接受自己受辱,反正国家的利益至上。
但,宇文泰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无疑是对公孙迁的侮辱。公孙铭从小到大,一直最敬佩叔父。公孙迁都死,本应是轰轰烈烈!但在宇文泰这边,似乎……并不重要。
公孙铭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心中的情绪。他挤出笑容道:“陛下,还请您尽快交出靖王。”
慕容恪道:“靖王已经不在燕国,他已经一路向西,不知道去哪了。你可以去夏、凉、晋去找。”
“那外臣就不打扰了,外臣告退。”说罢公孙铭转身离开,殿内的诸位,目送他的背影离开。
这个麻烦的人终于走了,燕国朝廷压力倒是得到了缓解。但是齐国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看起来经济战已经是不可避免,燕国现在也需要找到盟友,来帮他分担部分的压力。
慕容恪已经觉得累了,他摆摆手道:“出使夏国的事,交给宇文韬来负责,就这样吧,朕乏了。”
说罢他就要起身离开,他看了一眼慕容复,对慕容复道:“最近多陪陪你妻子,她快临产了吧。”
“产婆预计就最近的日子。”慕容复看起来有些高兴,慕容恪点点头道:“那就这样吧,退朝。”
随着燕京的身影渐行渐远,公孙铭踏上了归程。他这次出使燕国的另一份工作,就是试探燕国上下,对齐国的战争态度。
看起来短时间背内,燕国的高层都是可以接受对齐国开战的。既然如此,那的换点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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