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哨响两岸的弓箭手也停下了放箭,桓荣带头爬上了这艘高的的战船。见箭雨已经停下躲船舱内的士兵们也开始从穿舱内冲出进行搏斗。
还未等桓荣缓一会就见一个身着破衣的水手向他冲来,他拔出军刀向上迎去,二分非常近的时候他突然他停住双手握住刀柄压低身子一个刀刺了过去。
那么水手还未反应过来胸口就被刀刺中,桓荣往后用力一拉刀被拔了出来,大量的血液也从伤口流了出来。桓荣一个箭步上去又补上了一刀。
呵,我当初也是上过战场的!我的军候也是拿命平姜匪之乱换来的!你们这些家伙,来啊!
桓荣显然是杀的有些上头,他已经离开前线不知道多久了,可能的十多年了吧,今有仿佛让他回到帘初平定姜匪叛乱的时候。
热血在流淌刀光剑影之间血液被挥洒,桓荣连续的挥砍让眼前的军士明显有些吃不消,看好时机桓荣突然一砍,闪电划过一双血红的眼睛浮现。
还是老式军刀好用一些,桓荣心中叨咕了一句。他擦了擦喷到脸上的血刚刚用力过猛直接把把水兵的首级斩下了。
他举起那个首级大喊道:“杀一人,我赏五百文钱!”,此话一出所有军士都爆发出了一阵高呼。他们大多数都是襄阳人自然对江夏人没有什么情感,不过即使有江夏人现在也完全杀红了眼。
不杀死老乡自己就要受罚,杀了老乡反倒是能升官发财,那么为何不借老乡首级一用呢?
不过桓荣他们还是人数太少,再加上这条船开始失控后面的船想从侧面强行通过。桓荣他们再怎么能杀现在也跳不到另一首船上。
就在这时后面的船也发生了骚动,一群身着铠甲全副武装的军士爬上了船,他们犹如水贼一般但比水贼专业的多得多。
他们十分有组织的两三人为一组不断前进,这都是黄忠教给他们的战术,不过这个倒也是好用。水兵们本身铠甲配备的就是最次等的乙等札甲,武器上更是比不上这些装备精锐立功心切的襄阳军与公输韶的亲卫部队。
公输韶等人最担心的还是原本封锁下游的船队返回,那么就会彻底拦不住。桓荣看着一旁的船只头已经开始贴近他们这艘船的尾部,这是打算超车了。
桓荣突然灵光一现,他们带着军士向顶层的操作去冲去,但操作区早就被水兵们用盾牌围了起来。左右都是身着不合身铠甲的水兵。
只要两艘船撞到一起在这种弯道基本上就不会过这种大船。桓荣心理的盘算倒是很好可执行起来实在是太难了。
他还未回过神突然左边一刀砍中了他的大腿,他强忍着痛侧身往后退了几步,然而后面却也是一刀刺中了他的腹部。
他现在已经被水兵们锁定针对,只要他死了那这些军士被各个击破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眼前的人再次冲来还未冲到就被一箭射中脑袋倒地不起,只见一队身着黑衣的人不断爬上船来,他们虽然没有桓荣他们的铠甲但他们的近距离搏杀的手法明显要更加熟练一些。
他们二三为队就像捕猎一般不断围杀周围的水兵。水兵里的盾兵们压低重心长枪也架在盾上。只要守住楼梯他们就冲不到眼前的控制台,只要能坚守住。
“你们校事府怎么还参见战斗了,你们要是死了张思勉来找我要人,我可赔不起。”
“世子放心,我们只是遵守陛下的意思而已。”
“陛下的意思?”
一个盾兵深呼吸着他现在心十分的慌张,心脏在他的胸腔里砰砰乱跳,一股恐惧感涌上心头。
一声尖啸,他重重的倒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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