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院正覆上帕子搭了脉,面上一惊随即不可思议地道,“皇后娘娘身上的毒已经清的差不多了!”
他颤抖着手朝虞美人道,“娘娘,您是怎么做到的?老臣从医四十年,从未见过这般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医术!”
南乔明媚一笑,“本宫也只是碰巧了。这之后的调理还得指望陈太医了。”南乔心想,总不能告诉你这方法来自几千年的未来吧?
容雪却是细细打量了南乔的神色,她心中一凛,随后有些心虚地看那殿外的风景。
容雪深情,“皇后,你受苦了。”又对着院正道,“好好帮皇后调理身子,切不可留下任何隐患。”
“是,微臣自当尽力。”
容雪道,“至于这下毒一事,着刑部与锦衣卫一同审理,一定会还皇后一个公道。”
洛妃急切道,“那虞美人是该交给刑部还是锦衣卫?”不论哪个,不死也得脱成皮。就算最后还了清白,恐怕也于事无补了吧。
容雪望着她带了些意味深长的目光,“洛妃以妃嫔之身妄图干预朝政,着降为美人,幽禁未央宫非昭不得出。”
她大惊,“皇上,皇后中毒乃后宫事,这何以算是朝政?”
容雪唇角微扬,“刑部或者锦衣卫办案还得听你指挥了?”
她猛然醒悟面色苍白跌坐于地。
他挥了挥手,“皇后需要静养,都散了吧。虞美人你留下。”
南乔的脚步一顿,回转身,望着那两人,不明白他将自己留下所为何事?
那少年只留下一句“改日再来探望”便示意南乔跟着他离去。
东宫。
南乔摸了摸跪的有些酸胀的膝盖,强忍着不适望着那一直低头处理奏折的少年。此刻已换下了朝服,着一身月白锦衣,眉目清秀如同那戏文里的书生适合与之花前月下吟诗作画,而不是这时而温文尔雅时而喜怒无常的君王。
只有这般安安静静的样子才会让人想起,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句话。
眼前的面容又似乎与那沙漠里遇到的少年相互重叠,南乔忽然有些惊叹,如果那少年褪去稚嫩和青涩,那么。
他忽然搁下笔,南乔被那突然搁置的一声一惊,随后又直起了身子。
“你在想念谁?”容雪有些危险的声音传来。
南乔有些怔愣地望向他,正准备说想好的理由。只听那少年状似无意道,“理由这就编好了?”
南乔张了张口,又决定闭上嘴。
她原本以为被罚是因为中毒的事情,他要帮皇后出气,哪知却是因为走神。
他等了一会什么也没有等到,于是有些恼羞成怒,“你爱跪便跪着吧!”说着又拿起奏折看起。
一只纯白的碧眼猫脚步轻盈地绕着她走了一圈,忽然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事情一样,突然朝她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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