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薄荷绿衫的女子忽然抬起头,惊慌失措地打量了一眼那高高在上的少年,犹如受了惊的小鹿,含着泪又不敢多言。
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容雪再不多看一眼,笑道,“喝酒怎么能少的了女人?这些歌姬都是孤特意搜罗的。”
少年摆摆手,“还不快给大人们敬酒。”
禾菀见林相扯着那绿衫女子入了席间,当着众人的面一杯杯灌酒私底下却开始上下其手。禾菀不由得心内吐槽不已,真是蠢货。
她又不经意瞥了眼少年,见他神色如常一脸淡然的样子不由地心内升起一股异样,这一次她是真的有些看不懂猜不透了。
“大人,奴婢好像头有些晕,真的不能再喝了。”女子娇弱的声音淡淡响起,手中却是将那肥硕男人递过来的酒杯打翻。这似乎是激怒到了他,他将酒壶里的酒倒入口中,便将唇贴了上去,将口中的酒强灌了进去。
禾菀惊的面色一白,这林相是她父亲的旧交。她下意识地看下容雪,却见那清秀的少年从容地斟酒,而后往那边瞥了一眼,随即又淡淡一笑。
容雪笑道,“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有件事情告诉大家。”
宾客们沉醉在这场丝竹喧闹温柔乡里开始醉眼惺忪,以为他们的王又要说一些要开心,尽心之类的话。
禾菀有些发呆,正在她发呆之际,只见容雪将右手轻轻地松了一松,手中的杯子犹如慢动作一般慢慢地缓缓地掉落在青石地上,卡擦一声碎成了几片。
南乔如同弦上箭一般跳起,此刻眼里哪里还有一丝醉酒的惺忪,她早已摸到席下藏匿的利刃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便一刀割破了那肥硕男子的颈动脉。
鲜血如同高压水枪一般高速射了出来,她迅速避了开,一身鲜红还是沾染了薄荷绿的衣衫。
唉,到底这身体不是自己的,竟然弄脏了自己的手。
说时迟那时快,禾菀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沉寂了片刻的空气便犹如被开水滚了一遍沸腾了。
女人们尖叫着四处逃散,众大臣也纷纷骤然从酒酣之际惊醒慌乱了起来,不知道现在的场景又是上演的哪一出。
容雪淡淡坐在那高处,手指又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守卫的侍卫很快冲了进来,兵器声,整齐的脚步声响起。
有胆小的歌姬此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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