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抬起头尖尖的下巴微微抬起,容雪一愣,抚着她的额头疑惑道,“怎么了?”
南乔朝后退了退,小声道,“我涂了粉,也不知道这个年代的胭脂水粉有没有铅汞。”
容雪双手将她圈起,南乔退无可退,只得抵住亭台的红漆金花圆柱。
“那?要不你去洗个脸?”容雪戏虐道。
“你说什么呢?”南乔一拳打在他胸膛。
只见他单手抚着胸,轻轻呼了一声,“好痛!”
南乔疑惑地看着他,她没使劲啊!
“喂?大哥,你没事吧?”说罢,准备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容雪看清她的心思,握着她的手腕道,“打了人还想逃逸?”
南乔假笑道,“没有,哪有的事!”
“是吗?”容雪轻笑。
“那你要如何吗?”南乔撒娇。
容雪将她手捉住,固定过头顶圆柱上,将唇印了上去。
一吻情深。
南乔道,“你又耍流氓!”
容雪贴着她道,“我只对你耍流氓。”
容雪牵起她的手,南乔跟着他的步伐道,“去哪?”
“上船,备了你爱吃的小菜。”
乌篷船停靠在岸边,暗卫解开绳子,船顺着水流缓慢移动,莲花灯将夜晚的荷花照亮,荷叶高过乌漆的船篷。
南乔用筷子夹起一块藕夹送入口中,“瘟疫基本差不多平息了,后面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
容雪道,“明日。”
“这么快?”南乔有些惊讶。
“实际此刻我已出发。”容雪道。
南乔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派暗卫扮作你,先行出发。”
容雪点头道,“他们走小道,我走官道,我的那些兄弟们绝对想不到我会走大路。”
南乔道,“那郡主呢?”
“她走她的,我走我的,她跟我有什么相干。”
风送来阵阵清香,“清酒太烈,不如你来尝尝这桂花佳酿。”容雪挽起白色的衣袖,倒了一大碗桂花酒递给南乔。
南乔一饮而尽道,“这是桂花掺了水吧!”
容雪笑道,“是吗?”
南乔一掌摸上容雪的额头,往外推去道,“郡主!怎么讨厌的人也来了。”
容雪无奈,将她的手挪开道,“南乔,我是容雪!”
南乔立起身来,甩着衣袖转了个圈,“公子,你我虽初见,但我瞧你面善十分亲近,不如作久别重逢可否?”
暗卫虽在岸边守着,但是耳力甚好,不由地为公子长叹一声,公子连铺盖都搬上了船,可姑娘怎么醉成这样?!
南乔见那一池欧鹭便要扑上去,容雪好不容易抱住她的腰,却见南乔手舞足蹈,“争渡!争渡!惊起一滩欧鹭!”
容雪面色一沉,他想干脆劈晕她算了。
船依旧行走,如此折腾还没完,南乔又看上了迎面扑上来得荷花,死死抓着不肯放手。
容雪冷冷道,“你站稳啊!你别动啊!”
他退后几步,抽出腰间软剑一刀砍下荷花梗。
南乔面朝他妩媚笑道,“人家都折柳相送,你咋折荷花相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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