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对不起!”容雪眼神伤痛。
“别叫我小南!我受不起!”南乔失了控。
她将绿绸缎枕头砸了过去,容雪没有躲避。
“南乔,你不是要离开吗?”南乔见他仿佛死心一般,“等你好了,我就放你离开。”
他端起药,“我说话算数,但是你得先把药喝了,这样才能好。”
南乔狐疑地看他,“真的?”
容雪点点头,“真的。”
说罢,将那勺药亲手递到南乔唇边,南乔道,“太烫了。”
容雪亲自喝了一口,又吹了吹气,递了过去。
南乔喝了一口,道,“太苦了。”
他放下药端了一碗蜜饯过来,甜的蜜枣还有梅子。
“来,这个枣子尤其得甜,我不爱吃甜,这是早早地给你备下的。”
南乔捻起一粒金丝蜜枣,确实是腻甜腻甜,只是这枣核,只见容雪伸出手来。
“吐出来。”容雪道。
南乔将那小枣核吐了出去,一口汤药一口枣。
容雪伺候完她喝药便去净了手,玫瑰花瓣的露水素白修长的手指。
南乔见他手腕缠了厚厚一层的纱布,问道“你手怎么了?”
容雪拿起搁在刻花金盆上的帕子擦了擦手道,“无事,受了点伤。”
南乔不由得咧嘴微笑。
容雪走近来,“看到我受伤,你便如此开怀。”
南乔感受到一丝危险,“没有的事。”
“喂!喂!你掀我被子干嘛?”南乔怒道,“不是,你掀我衣服干嘛?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啊!”
容雪淡淡道,“帮你涂药。”
南乔有异议,容雪道,“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有看过。”
南乔气结,觉得后背一阵清凉,一股奇异的药香散开来。
仿佛置身于温泉中,暂时缓解了疼痛。
“这几日我搬来这里。”容雪的手指在那青紫的痕迹出打转,指尖沾了那白色的药膏。
南乔第一个跳起来反对,“不行。”
“那么放你离开的事情我再考虑考虑。”容雪淡淡道。
“好,你搬来,你搬来,但是这就一个床,你别想上床来。”南乔不耐道。
“好。”容雪应道。
彼时,魏国却另有一番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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