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容雪,他道,“你小子,你的雪卫请了我来,我还以为是你要死了呢?没想到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师兄。”容雪目光投向南乔。“她怎么样?”
“死不了,待我开两道退热修复的药,只是这腰背的伤也得涂药呀?这男女授受不亲!”
“我来!”容雪拿起那床边的白瓷药膏。
那老头摇摇头,“也不知是谁下了这般狠手,真是残忍。”
容雪一怔,道,“是我打的。”
“师弟,不是我说你,你简直是辣手摧花!这么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你要不喜欢赶走便是,也算是为了祖国男女比例失衡的现状做了贡献。”
容雪幽幽道,“她是我的女人。”
那老头正在书写的手一顿,墨汁沾染了一片,“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容雪将那药膏缓缓涂上,衣物用剪刀剪开,丢弃在地上。
那动作轻柔,仿佛是稀世珍宝。
一抹奇异的香味散开,南乔觉得痛楚,昏睡中呻吟一声。
容雪心中一痛,伤了她是他迫不得已,他一靠近禾菀便由不得自己思考。而一远离她,便觉得如蚂蚁撕咬一般。
那种感觉让他错以为禾菀是他所爱,他不由自主地想保护她。
与其受人控制不知道会对南乔做出什么,不如主动动手,至少他还可以选择,暗卫也是他的人,知道轻重。
还有,禾菀虽刁蛮任性,却还有民间声望可以利用,由她的手推广瘟疫的治疗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么再娶了她,便等于他也获得了民心。
只要平安回到京都,天时地利人和便都聚齐了。
待的他坐稳了皇位,便是废后又如何?散尽后宫又如何?
可是,他没有想到她的性子竟然如此倔强。
如果她知道他要娶禾菀,会如何?他不敢去想,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开她!
思绪回到现实,容雪朝那书桌走去。
房间灯光昏暗。气味潮湿。
他将手伸了过去道,“师兄,也替我诊个脉。”
那白发老头笑道,“去去去,边上玩去。别打扰老夫写药方。”
直到他说了前后经过,那老头才郑重地搭上他的脉搏。
脉搏跳动如玉珠滑过,“你这是喜脉呀!”老头惊奇道。
容雪黑线。
“若不是喜脉那便只有蛊了。”
“这是相思蛊,能改变人的性情,还会让人爱上母蛊之人。只是你体内的是子蛊,那母蛊是谁?”
容雪深思道,“是禾菀。”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性情转变的?”
容雪想了想,道,“在我为小南用内力疗伤后,是了,那刺客也是她派来的。”
老头拍掌恍然大悟道,“这就对了,子蛊在女子体内无效,但是可以传到男子体内。”
容雪眼神暗了暗道,“原来如此,好算计。”
“如何解?”
老头缕了把白须道,“可以解,只是需要大量的放血,有性命之忧,若是不解也无妨,你把她送走就行了。”
那老头指了指床上昏睡的南乔。
容雪沉声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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