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笑的一脸云淡风轻,南乔心疼那碟芙蓉糕,一路上只不理他。
只见容雪斜卧着身子,手中执一本地方志,竹简厚重,在容雪手中却轻如羽毛。
窗外风起竹林传来声响,落叶纷飞,三五个黑衣人如从天上降落。各个手执长剑,直冲马车而来。
容雪将手中竹简卷起放下,凝神听着外面的声响。
暗卫一敌三五,渐渐体力不支,勉强应对。
“你留在里面,别出来。”说话间,容雪飞了出去。
腰间软剑被抽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冷光,剑气划过空中,直追那黑衣人的后背,剑尖从后刺入心脏,鲜血洒了一地,一击毙命。
又一个不怕死的从正面执剑刺来,容雪身形一晃,快速避开,旋即反击,剑锋吻上那人咽喉,一瞬间解决了两个。
暗卫汗颜,看来自己要勤加练习了。
剩下三个对视一眼,三人快速退去,朝那马车快速移去。
马车内,南乔感受到杀意。手抱头快速一滚,身后那剑从窗子刺了个空。
到了地上,立刻站起,一剑从背后刺来,南乔弯腰,那剑从头顶过,那黑衣人紧贴着南乔,却被南乔一记擒拿从后背摔了出去,南乔拔出金钗,刺入那人心脏。
剩下那两人对视一眼,这什么武功?女子都这么厉害还是赶紧撤吧。
南乔欲追去,容雪将她一拦。
“穷寇莫追。”
南乔抹干净嘴角的鲜血,刚刚那黑衣人靠近她给了她一掌,她现在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疼。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力?
容雪第一次变了脸色,他搭脉一探,还好没有伤及肺腑,只是得赶快静养疗伤。
“南乔?你觉得怎么样?”男子皱起眉声音有些担忧。
南乔觉得天地间一片灰暗,如同夏季暴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她好累。
容雪一脸阴沉,如同地狱使者,暗卫见主子那嗜血的模样,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集合所有的雪卫,给我查!”
“是。”
马车缓缓行走。
容雪将南乔温柔地放置在塌上,这马车虽外表普通但实际却暗藏乾坤。设有机关,可伸缩收放。虽还是马车,却已经有一个小巧的房间大小。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今夜无月,雪在渐渐融化,是以今夜格外的寒冷。
容雪将那毛毯裹严实,然而南乔却还是冻的发抖,已经三个时辰了,尽管输了内力她却并未立刻醒来。
“容雪,小心!”她好像做了梦,梦中呓语。
他来了兴致贴上耳朵去听,却听到女子喃喃道,“容华。”
是他?时间已经过去月余,她还不曾忘记他吗?如果你在意,又为何和我逃出宫去?
女子蹙眉,睫毛浓密扑闪。
嫉妒,醋意将他包围,他单手握住她的颈项,慢慢收紧,只要他一用力变可拧断她的脖子。
女子感受到肺中空气骤减,呼吸困难,小脸憋的通红。容雪一愣,松开手。
南乔未醒却本能张开嘴大口呼气。
“冷!好冷!”风吹起帘子。一阵寒凉的冷风灌了进来。
容雪一阵内疚,他刚刚做了什么?
容雪解开腰带,黑色的绸缎光滑柔软滑落,他将南乔捞起,轻柔地除去她的衣物。
暗卫烤了野兔,洗了野果而来,他掀开帘子,只见地上衣物散落,主子正紧紧拥着那女子闭目养神。
容雪陡然睁开眼睛,眼神凌厉,“滚!”
他赶紧放下帘子,他怎么这么倒霉?一天两次回回都遇上这事。只是主子也太猛了些吧,都晕了过去,这也下得去手,啧啧。
容雪若是知道他内心所想,只怕要大义灭亲了吧!
容雪看下怀里的女子安稳昏睡,不由的勾起嘴角,“传导取暖,诚不欺我也。”
南乔幽幽醒转,随即掀开被子一惊,容雪手撑着头望着她,乌黑得长发散在一侧。
雕着梨花的梁木,这是客栈?
“你做了什么?”南乔将头埋进被子里。
容雪幽幽道,“本王做了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南乔知道他对她一直不过是你我相称,何时自称本王,他这是提醒她不要忘记他的身份吗?可是,既然来自同一个地方,他应该知道在她眼里是没有阶级之分的。
容雪冷声道,“怎么?为何不说话?”
南乔声音也沉了下来,“无话可说。”
容雪坐了起来玩弄她的青丝,“本王问就得答。”
南乔气结,“你这是用你的身份来压我吗?可是你别忘记了我并不是祁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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