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次没状,走上前去,用力挡在柜台前的出口处,岿然不动,死皮赖脸的赖着,防止他破柜而出。
“你莫要阻了我进出的道路。”管记看着我的蛮横行为,怒气的说着。
“你就听听我的事吧。”我哀求道。
“哎…”管记一声长叹。
“好吧,什么事?”管记无可奈何,只得放下手中笔墨,抬头看我。
“你看!”我赶忙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将物品递于管记。
“你可知道此物?”我询问他。
管记接过令牌,他眯眼一看,忽然,他略微不安,将令牌仔细反转瞧了两遍,神色骤紧。
“怎样?”我慌张的问他。
“这物件,你从何而来?”管记紧皱眉头,焦急地问我。
“此物是令牌上的人交于我的,他说要我拿此物来方悦间便可,你看?”
“你,快快跟我而来。”管记说着,便用力推开了我,赶忙的从柜台外而出。
“小娘子,你是何来历?”管记满是疑惑的问我。
我不解的看着他,这和我的身份有何关系?
“我并无特样的来历,你就快快带我去寻此人便是。”
“此人我不知道是谁,但这个东西我知道,它可是身份相当的贵重。”管记真诚的说着。
“对对对,他很厉害,他是金唔宫的大将军”我快速点点头,回应着他。
其实我也不知道身份究竟有多好,只是我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他忽悠过去才是正道。
“要不,小娘子,你先随我来,我先拿着令牌去问问掌家人。”管记询问我道。
“好,你带路。”我向管记点点头,示意他带路。
“小娘子跟紧了。”管记说着,抬脚便大步快速走了起来。
我紧跟在他身后,突然想起了寒生送于自己的那把骨扇,为何不将它拿过来?这样自己就可以随意出入了,可真是蠢呀。
寒生曾经说过,这方悦间是看骨扇的,只要骨扇在谁手里,谁就有权出入。
我跟在管记的后面,懊悔的敲敲自己的头,怎么没有想起这件事呢。
管记走得急促,只见他将我带于后厅,快速走着,很快,便远离了前厅的一切嘈杂。
我瞧着管记在一处雅房停下了脚步。
他对着我指了指,说道,“小娘子,你先去那里休息片刻。我速速去禀告掌家人。”
“好。”我推门而进,大声说道。
只见管记飞速的离开了这里。
…
半刻过后,我在仔细的看了看房间的构造之后,开始瞧起这屋内的摆设了,这后厅可真舒服,美景美物,好一片安稳地方。
突然,我猛都想起亲自前来的目的,今日前来可是为了打探寒生的消息,却不能松懈。
此刻的寒生,还不知怎么样了。
我坐于凳上,双手撑在桌面,回想起寒生那日的情景。
那日的情景历历在目,还恍若置于之中一般。
寒生,你现在还好吗?我想你呢,寒生,你有没有事情呀,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样了,寒生,你快点来告诉我呀…
我小声搓了搓鼻头,鼻尖微微发酸。难受极了。
“姑娘,你可来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叫唤,一道软糯轻柔的声音传来。
她推门而入,走进了房间。
我随着声响,转头看去。
这,这,我猛地一怔。
这,十娘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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