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栋感慨道,“酒已经满上,我们是不是应该对酒当歌?”
风信子醉眼迷离地望着这个英俊的男子,春心荡漾,情不自禁地吟诵道:
萧瑟的秋风迷离了你的双眼,皎洁的月光送你来到了我面前,原野的葎草渐渐枯萎在山间,风信子在等待着下一个春天。我想要轻抚你的脸,把你永远埋住我心田。感谢上天赐给我们的情缘,我要牢牢牵住这根红线,爱我不需要多言,请把思念寄于鸿雁……
赵栋听了非常钦佩,“好歌,不如我把它谱成曲,取名《秋恋,你我琴笛合奏,如何?”
风信子听说赵栋会吹竹笛还会谱曲,十分高兴,待赵栋谱曲成功,给他找了一把竹笛,两人愉快地合奏了赵栋谱写的《秋恋。
次日清晨,赵栋带着风信子回到了中原,吕沙已经等了他半天了。赵栋把风信子安排到了吕沙的房里,带着吕沙出来了。
赵栋简单把风信子的事情跟吕沙说了一遍。吕沙说,“你自己安排吧!我无所谓。对了,你郑叔叔说她女儿被保送到北方省医科大学了,让你有空去看看她。另外,你要的假皮已经带来了,我把假身份信息发你邮箱了。”
赵栋反问道,“你的假皮呢?你要假扮我和葎草双重身份呢。”
吕沙不耐烦地说,“带了,你怎么想的,让我女扮男装,冒充你和你扮演的那个葎草!”
赵栋解释道,“只有这样才能解除牡丹对我的怀疑。”
吕沙想起了葎草的现实身份,“这个葎草是体育特招入学的,身份其实是伪造的,他是替别人考的。事情败露以后,对方不来上学了,他也没有资格入学,这个事情被我们知道了,就给接了下来。你放心,不会有麻烦的,也没人能查出来问题。另外,我替你假扮葎草上学,没人能发现疑点,这个你大可放心。”吕沙对自己的体育成绩还是很有自信的。
赵栋点点头,“好,那就这样行动吧!你以后取代张溢的位置,负责搜集情报,我跟牡丹待在一起,安全应该不是问题!不过,你得小心一点了,别被人当成我给害了!”
吕沙苦笑道,“亏你还知道心疼我!我会不会有事,就看你对我上不上心了!”
赵栋温柔地说,“我以为你的心是铁打的呢!对我有怨气不能老是憋着,今晚一起练拳击,完了再玩个新游戏!”
四季花在网上接了一个要账的生意,牡丹决定把这单生意当作葎草入会的投名状。
老王和几个老乡给一个饭店装修,装修了半年,饭店不干了,拒绝支付老王这群工人的工资和垫付的材料费。老王为此把饭店老板娘桃姐告上了法庭,执行法官也去找了桃姐无数次,好说歹说人家就是一毛不拔。眼看快要收秋了,老王一干人急着要完账回家支援农忙呢,只好求助网上要账,经人推荐找到了四季花会。
牡丹带着葎草跟老王见了面,现场了解了情况。月季把侦查到的桃姐的行踪汇报了一下,把行动记录仪卡在了葎草的衣领,和葎草有一瞬间的眼神接触,感觉这个男人的气场非常强大,第一次这么近地感知一个男人,体味着他的喘息,那感觉有种说不出的美妙。也许是因为牡丹在场的缘故,月季和葎草没有说一句话。
桃姐此时正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葎草只身来到了酒店楼下,在她的银色奔驰跑车旁边守候。桃姐突然一个人拎着手包走出了酒店大门,葎草上前询问道,“桃姐?您欠老王一伙人的工程款可以结一下吗?”
桃姐似乎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了,“我没钱!”
桃姐个子高挑,剪着一头时尚的短发,一身名牌西服,提在手里的也是大牌包包。看着这个美丽的妇女,葎草觉得有点下不去手。这时,耳机里面传来了牡丹的声音,“愣什么呢?忘了自己是来干啥了?赶紧上!”
葎草一愣神的功夫,桃姐已经坐进了车里。葎草只好伸开双臂挡在车头,“桃姐,今天我一定得把钱要回来!农民工大叔们等着这钱养家呢!”
桃姐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关我屁事,饭店都关门了,现在不需要装修了,我还付什么钱!赶紧让开,不然……”
葎草毫不退让地说,“不然怎样?你还想撞死我不成!来啊,来啊,来啊!”他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牡丹在监控前面听着都吓了一跳!
葎草的声音并没有吓到桃姐,看来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不过倒是吸引了一大批热心群众。葎草当着大家的面,把桃姐拖欠农民工工资的丑事公之于众,成功地点燃了群众的怒火,大家一起把桃姐的车子围了起来。
桃姐在车里进退两难,只好推开车门,下车说道,“真是服了你了!就那点钱,至于搞这么大动静吗……”
桃姐刚一下车,就有两名热心老太太上去一人抓住她一只手臂,“别跑啊!在这儿等着!我们得报警!”
桃姐尴尬地说,“哎呀!你们放心!我不跑!放手!我现在就给钱,行了吧?”
葎草收了桃姐的钱,现场联系了老王他们过来分钱。牡丹拍拍葎草的肩膀,“行啊!这么容易就搞定了!恭喜你通过考核,以后就是四季花的一员了!你叫葎草?那以后叫你草哥了!”
葎草笑着说,“都是靠运气,邪不压正,只要咱们占理,没有搞不定的事情!”
听了赵栋的这番高谈阔论,牡丹和月季都笑了,那是一种嘲讽更是一种不屑,正义对她们而言,是一种毫不相干的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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