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彩呢?”
甜霜将扣子给系好,敛眉道:“她去了刑安司”
繁袅不再问,蜜彩多半又去要熙金的身家去了。
用过午膳,夙翎便去了文成殿。
由于泉安被夙翎打得后背青了一片,今天下不来床,蜜彩又不在,夙翎便将小海留在了东宫伺候。
繁袅提笔,在纸上画了一笔,仔细数了数,白无常已经走了半月了。
操之!
心里默默骂了一句,有什么信好歹给她说声啊,这般毫无目的的等待实在恼人。
不行,她得找些其他的事做。
“小海”
繁袅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蹲在软塌上,头也不抬的喊了句。
小海站在门边,小跑了过去。
“太子妃,唤奴才何事?”
繁袅取了张宣纸,咬着笔头,看了看他,随意问:“昨晚太子怎么回来了?还打了泉安,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说罢,开始在纸上挥洒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
小海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正于纸上行如龙蛇的笔一顿,繁袅想了想,放下毛笔,从软塌上跳下来,扑到床上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麝香。
眸中寒意霎时成冰。
“哎哟,太子妃,怎的不穿鞋就走下来了,可别着凉。”
小海着急道,他一个太监,可不敢亲自给太子妃穿鞋,赶紧招呼宫女过来。
“不必了”,繁袅放下被子,走回软榻上,指了指刚过来的宫女,“将床上的东西全部扔掉,换上新的”
小海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看了眼繁袅的脸色,很是不好,也就乖乖退到一边,默然不语。
繁袅歪头想了一阵,倒也想开了。
覃迎用的这些狐媚手段,虽然很有效,可对她的身体并无半分好处,她要想这般勾引夙翎,最后吃亏的也只会是她自己。
那香再用上一些时日,怕是再无可能怀子。
繁袅摇摇头,叹了句痴人。只是想到以后夙翎在兰亭轩睡过之后,又过来和她睡,便一阵恶心。
不行,她得想些别的。
“对了,昨晚真是甜霜诓骗了太子和谭侧妃?”
小海点点头,随即又摇头,不敢看她。
繁袅冷哼一声,拿起毛笔,见纸上染了一滩墨,皱了皱眉,将纸团作一团,扔到小海脚下。
小海当即吓得跪下,起了一身冷汗。
...
蜜彩是被小陶扶着回到的东宫,身后还跟着个陌生的小宫女,手里拎个食盒。
蜜彩仿佛死过一回,面色惨白,靠在桂花树下呕吐起来,因着回来的路上吐了不下十次,现在只能吐出一些苦水。
小陶吃力的扶住她,走向下人房。
“不,我要去见主子”,蜜彩虚弱无力说道
“你都这样了,还是先躺着缓缓吧”
“不,我现在就要见主子”,蜜彩向正殿挪动步子,还没走出一步,便摔倒在地。
“哎哟,蜜彩妹妹”,小陶赶紧去将她扶起来,艰难地走向正殿。
屋内,繁袅正尽情挥洒,纸团扔了无数个,跪在地上的小海实在耐不住好奇,悄悄打开看了一眼。
真是奇妙。
小海默默叹了句,将纸揉了揉,轻轻丢出去,下一秒便被虚步无力的蜜彩踩上,害得她跌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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