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病人瑟瑟缩缩的,彭医师冷了语气道:“请把手腕伸出来。”
“我”温素咬唇,求助地看了眼顾景垣。
“素素,彭医师是妇科圣手,你且给他看看,我也安心。”顾景垣道,鼓励地抓着温素的手递了出去。
彭医师诊着脉,突然皱眉,这脉象怎么像是有些不对,忽而又松开紧皱的眉头,应该是他感觉错了,怎会有这种脉象呢。
“夫人身体强健,腹中胎儿也很安稳。”彭医师收回手帕,道。
“看病需要望闻问切,还请夫人将面上的妆容卸了。”彭医师道。
“替温夫人卸妆。”唐细辛示意冬青。
冬青拿起温帕子,朝温素脸上擦去,苍白地妆容卸的干干净净,还擦出点点红印,更显得脸色红润。
“想必无须我多,侯爷也知道夫人状况如何。”彭医师道。
顾景垣冷了眉眼,还是问道:“那是否需要卧床静养,用些滋补药物?”
本来在收拾行头的彭医师停下手中动作转身,训斥道:“你怎么想的?这是什么法?”
“你可知胎大难生?这孩子都已经六七个月了,再进补食物会导致胎儿过大生不下来难产知道吗?”
“女子生产前更应该下床走动强身健体,怎能卧床修养,一个堂堂侯爷,怎的一点常理也不通?”
“还有,这胎儿还有些问题。”彭医师忍不住道。
温素突然脸色剧变,抓紧了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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